前輩所說嗎?小弟愚鈍,我仔細思考一番后,還是不知該如何用玄虛刀法抵擋這暗器手法?”蕭允沉吟良久也問道“的確,二弟,你是如何抵擋的?我這當師哥的倒也沒想出玄虛刀法中如此的守御之道。”
秦牧海尷尬的笑了一笑“這件事這吾知倒是有點信口開河了。我其實根本沒有勝過她。”陸夢霜笑道“那就請你這個火魂子給我們講講真實的事實吧。”
秦牧海說道“那項沁妍的寒梅手法確實精妙絕倫,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平時與人爭斗也是喜歡直來直往,硬拼斗力,為此大師哥不還多次糾正過我,但我依然本性難移。”蕭允聽了,在旁笑了一笑,聽秦牧海接著道“我一開始打下幾支鏢來倒是有的,之后也展開梯云縱輕功縱高伏低的躲了幾下,后來漸漸地便躲閃格擋不及了,我當時心中便也煩了,當下便不管不顧,直接揮刀向那項沁妍沖去,短短十余步的距離,我身上不知中了多少種暗器,被打的就像一個篩子,所幸暗器上都未喂毒,而且也都沒有傷到要害。那天山寒梅想是沒有想到世間竟有我這種不管不顧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癲狂之人。一時不察我的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妙極,妙極!秦二哥你是不是當場就把那妖女的頭割了下來。”祁清圭輕輕拍手問道。秦牧海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把她放了。”眾人聽到這里,都向他投以疑惑的目光,甚至連一向清冷的陸夢霜眼里都流露出濃濃的疑惑。因為大家都知道如果旁人,比如凌慕予是肯定會憐香惜玉放走她,南宮等人可能也會一時心軟。但秦牧海自小便是嫉惡如仇,性如烈火,更是一名武癡,說他放走敵人那真的是很難讓眾位師兄弟們相信。
秦牧海看了看大家,平淡的說道“雖說當時是我制住了她,但人家倒是衣冠楚楚的,我卻渾身上下都是飛刀鋼鏢等物,地上的白雪也被我流的血浸紅了一大片。大師哥、師妹師弟們,試想一下,她未曾向我要害出手我便已如此,如果她直接打我的眼睛,或者胸腹要穴,甚至直接在暗器上喂以劇毒,又怎會有我制住她這種荒謬事情出現了。雖說是我贏了,但實際卻是她手下留情,我打了個措手不及。”祁清圭在旁驚呼道“幸好不是毒鏢,不然我怕是見不到二哥了,這么想來,那你繞她一命倒也不過分了。”
秦牧海正色道“七弟,這你可就想差了,你二哥我豈會是貪生之人,師門血仇深重,別說是她手下留情,就算是救了我的區區小命一條,我也不會手軟。放過她,只不過是覺得,我們武當乃名門正派,自不能做那小人行徑,搞一些偷襲的低劣事情,就算是擊殺摩天妖人我也要正大光明的擊殺打敗,而不是被別人手下留情而僥幸得手這種結局。”
此時,蕭允他們六人倒是知道了事情真相,但臺下眾人仍被沉浸在那吾知的版本之中,話語之中對秦牧海極盡贊美之詞,畢竟眾人平時都是深受摩天之害。這時,右首卻傳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才勝了一個可有可無的項沁妍,便吹噓成這樣,武當現在已經墮落到需要吹出來的名氣了嗎?”此言一出,真是在廳內引起了軒然大波,當下便有一藍衫少年反譏諷道“你們是何人,玄門七士為武林除害,打的也是摩天妖人,有能耐,你們也去和摩天盟過過招,在這逞口舌之利算什么好漢。”
“喲,什么時候,我們五岳成了只會逞口舌之利不敢行動的宵小之徒了。”這次說話的是同桌的女子了。眾人向右首這一桌五人仔細看去。見五人乃是四男一女,都是二十七八年紀,分別身著白、青、黑、赤、黃五色衣衫,吾知心里一驚“五岳劍派的服飾。”當下便恭敬的行禮問道“敢問各位可是五岳劍派的大俠?”
那黃衫男子回道“在下嵩山梁劍平。”說著向身旁四人一指說道“這幾位分別是我五岳劍派的同門,青衫的是泰山唐亦微唐師弟,赤衣的是衡山靳映淵靳師弟,白衣的是華山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