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苦奪下來的東西,我坦然受之這算怎么回事,我武當派可從來沒有這等接受外人施舍的先例?!闭f到最后,已有絲絲怒意。
程雨溪長嘆一口氣,說道“蕭師兄,我知道你武當派從來不會接受所謂的施舍,哪怕是在十年前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絲毫動搖過這一點,但你平心靜氣,聽我一言。首先,如果沒有,你們和少林派的幾位師兄與五岳劍派血拼的話,我是根本不會有機會奪下一朵的,而相比于我和心止師兄他們,你們武當最需要這個,不是嗎?這一點,我相信心止師兄他們也是這么認為的?!?
“阿彌陀佛,程師妹說的不錯?!毙闹乖谂愿胶偷馈按说雀∶啾扔谡嬲呐笥?,孰輕孰重,我等心中還是有分寸的。這些道理,昨夜,方丈師伯都已經和我們幾個說的清清楚楚了?!?
程雨溪見蕭允臉色依舊不好,接著說道“蕭師兄,請你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你武當拿不到的東西,旁人給了,那是施舍。但你捫心自問,就算沒有我,憑你的手段,之前直接強行突出重圍,從君玉手上奪下寒梅,對你來說是什么難事嗎?包括心禪師兄幾位也是,我知道幾位是遷就小妹我,先行給我機會,這些小妹我都是明白的。再說了,凌,凌師哥平時對我那么照顧,我心里,可,可從沒把你們武當當做旁人?!?
程雨溪說完,便直接把梅花向蕭允手里一塞,接著說道“蕭師兄的有了,接下來就是幫少林派搶一朵回來了,蕭師兄,易師兄既然已經受傷,就讓他下去歇息吧,最大的一伙敵人沒了,這里有我們幾個,應該夠了?!?
蕭允被程雨溪,心止這么一唱一和,強行塞過之后,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暫且收下,說道“既然程師妹都這么說了,我就當你這是替凌師弟拿了一功,你放心,做師兄的不會虧了師弟師妹,待我奪一朵作為還禮就是?!?
程雨溪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么個道理,真正的朋友,家人,分什么你我?!?
蕭允扶起易航,向臺下坐著的祁清圭招了招手,對易航道“五弟,別的話也不用多說了,這一仗的首功是你,下去好好歇著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兩位師兄就行了,一定不負師門重恩。”
易航點了點頭,走下了五岳臺,祁清圭早就候在一旁,扶著易航,緩步走了回去。
蕭允見自家二弟此時正拉著心遠在一旁竊竊私語,不知說些什么,奇道“二弟,你拉著心遠師兄說什么呢?還不敢讓我們知道了?”
秦牧海有些神秘莫測的笑了笑,走到眾人跟前,說道“大師哥,心禪師兄,我剛才和心遠師兄商量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希望,可以得到兩位師兄的支持?!?
“哦?”蕭允倒是有些意外,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心禪,心禪會意,開口道“秦師弟有何想法,貧僧洗耳恭聽,若是緣至,自然不存在所謂的‘大膽’?!?
秦牧海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先前,他五岳劍派仗著人多勢眾,令狐啟明堂而皇之的拿走了兩朵寒梅,包括那一朵王者之花,而隨著他的自大導致的山巔五辰等人的敗北,此事五岳臺上的形勢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令狐啟明已是孤身一人,他五岳劍派自梅莊大會以來,處處透露著一種惱人的自信優越,若是現在,合大師哥,我以及少林心禪、心遠兩位師兄四人之力,會獵小令狐,直接將這所謂的‘未來第一人’在第一輪就直接淘汰了,這個結果,想來是不是就令人愉悅不已啊。”說到這里,秦牧海語氣微微發顫,顯是十分激動,恨不得現在就玄瀑刃直接出鞘。
“阿彌陀佛?!毙闹箤η啬梁5馈扒貛煹埽悴粫嫘囊詾橹盁o人敢對令狐啟明出手,乃是因為怕了梁劍平等人吧?!?
“這個自然?!鼻啬梁0淹嬷种械牡叮Φ馈澳切┏趑~爛蝦雖說人多勢眾,可還不至于讓數十位高手都心生忌憚。我知道,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