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成啊?”
凌慕予贊嘆道:“幾乎一模一樣,大哥描述的猶如親歷一般。只不過,”
“小弟我疑惑不解,想回來問清況不假。但卻不是悄悄下山,而是差點把半條命都扔在了那哀牢山上。”
凌慕予說著,便把之前自己如何與江煙槐兩次交手,第二次為求脫,只好施展“神癲戰法”,為此經脈還因此受損等等事一五一十地與王伯安說了一遍。
“唉,小弟我修武向來不夠定心,氤氳紫氣的修為甚至還不如練武勤勤懇懇的七弟,這下又損了一小半,回去只怕陸
師姐饒不了我。”凌慕予苦笑道:“只希望能參透從大哥那里得到的師父‘五氣朝元’之法,借此來使得武功精煉進步了。”
王伯安似乎有些言又止,想了想最終卻還是沒有開口,只是說道:“予弟,說說吧,你如此想要對付哀牢寨,總不會是臨時起意吧。”
凌慕予只能把師門重托,自己遠赴福州的事說了下。
“要不是我接過這個獨立的任務,可能就錯過這輩子唯一一次結識大哥的機會了。”凌慕予笑著說道。
“命運有時候的安排是很巧妙地,注定會成為摯交的兩人,總是會不經意間,被這雙看不見的手推到一起。”王伯安看著凌慕予說道:“既然是師門所托,予弟又為何不管不顧,也不說,就要直接與我一同前往龍場驛了?難不成要臨陣脫逃?”
“自然不是。”凌慕予篤定道:“只不過相對而言,大哥的安全比較重要,待將大哥安全送到龍場驛,安頓好之后,我自會重返此地,不將哀牢匪患徹底清除,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