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金發男人馬卡斯,一個同是公會“抱琴”的成員,還有一個秋玹不認識。
叫做馬卡斯的男人一上來就是一句“懷桑她人呢?”,質問般的語氣就好像是秋玹做了什么一樣。
馬卡斯是抱琴公會的人,那么這樣看起來,懷桑就也是。
上個世界在扶海賭場的那一幕果然是他們安排好的。
秋玹瞇了瞇眼,手背在身后不動聲色滑出了子母刀。“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試煉任務沒完成折在里面了吧。”
馬卡斯臉上的憤怒哀切看起來也像是真的,“怎么可能!懷桑她的實力我再清楚不過了,跟你們同一場試煉的人都沒有回來,只有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
那秋玹能怎么說,說那場試煉進行到最后一下子降臨了三個支配者,然后整個世界都完蛋了誰還能顧得上正在試煉的行刑官?她是真的不知道懷桑最后怎么樣了,在最后,除了少數幾個腦子活絡的行刑官趁亂擊敗了A區犯人開啟傳送門,其他沒有來得及開門的多半隨著世界的崩潰流浪在位面碎片夾層里面了。
她冷笑一聲,“進了試煉場各憑本事罷了,你們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怎么還有臉來質問我?”
馬卡斯跟另外兩個人已經抽出武器了。
秋玹子母刀同樣出鞘,緩緩退步觀察著什么。馬卡斯實力大概與江北鶴差不多,她現在打不過,但如果是拼命的話就說不好了。而那兩個成員實力如何她并不清楚,但現在作為來堵人的一員,想來也差不到哪里去。
“沈璐妍。”
話音剛落,甚至小璐根本來不及探頭,那個叫做馬卡斯的男人手中光影一閃,連吭聲都來不及,剩下兩名行刑官人頭應聲落地。
小璐:“嚯,你們公會對你一定很不好吧。”
“如你所見,我不是抱著惡意來的。”馬卡斯只輕描淡寫看了一眼憑空出現的小璐,就好像全然不在意她是從哪里出現的一樣。“說實話,雖然是一個公會的,我已經看懷桑不順眼很久了。現在你幫我除掉她,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秋玹只當沒聽見。
這人她早些時候就見過,第一次見面同樣也是抱琴公會的息寒亭把她出賣給霸天的時候,而第二次,就是抱琴打上臨淵來的時候。
兩面三刀,心狠手辣,靠反水同伴通關試煉場……一條條都是結合了他人口中的印象。秋玹雖然還不至于靠他人評說去判斷一個人,但前提是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馬卡斯扯上關系。這人是個怎么樣的人,跟她沒有關系。
“我聽說從個人試煉回來之后你已經連續通關了三個試煉場了?真是了不起。”
小璐:“有事說事,你能別在這兒扯犢子呢么?”
馬卡斯徹底放下手中的武器表示善意,“你應該知道抱琴在通緝你,我有辦法可以讓公會撤銷你的懸賞,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在絕境上了懸賞榜確實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但前提是“在絕境”。
秋玹滿臉寫著冷漠,想著我攏共待在絕境里的時間都不到一個月,就為了這么件事情就承諾了?
她轉身拉著小璐就走,為了提防馬卡斯短刀也沒收回去,只是身后的男人卻好像根本沒在意,徑直喊了句,“息寒亭不會再回來了,就和懷桑一樣。”
前面的人始終沒有回一次頭。
……
“我確認跟隨行刑官葉情進入試煉場。”
“60、59、58……3、2、1。試煉開始,祝您狂歡節愉快。”
……
官人騎著棗色的高頭駿馬,嘴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
村子南邊臺階上那個一直拉著破爛弦琴的瞎子突然渾身一僵,蹦的一聲,本就干枯老舊的琴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