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但是一旦死亡,他們就不可能屬于任何一方,而是屬于她瘟疫的懷抱。
只是為了徹底的不在場證明,秋玹說:“好的,我也一起去。”
“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動作小心點,別被發(fā)現(xiàn)了。赫菲你要不……”
“你們?nèi)グ桑医o你們打掩護。”赫菲斯托斯看起來對這種事情完全不上心,他隨意揮了揮手,就轉(zhuǎn)身背對著人群走去了。秋玹趕緊跟上,一邊做出一副假意幫忙戰(zhàn)斗的模樣,手指一邊數(shù)著數(shù)在那些黑袍行刑官身上拂過。
可能是每個人身體素質(zhì)與能力不同的原因,要想轉(zhuǎn)化行刑官尸體比轉(zhuǎn)化黑色人要難太多了。不過也好在他們只有三十多個人,所以精力消耗的范圍倒也在可以接受的程度內(nèi)。
秋玹臉色白了一瞬,但很快她很好地掩飾住了,似乎并沒有人看出端倪來。
見兩人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接舷踏板,赫菲斯托斯仰面朝著傾盆大雨笑了笑,開始了他的個人整活表演。
“啊,我的波塞冬,我的原始神,我的掠奪者們!看到你們這生機勃勃令人羨艷的磅礴生命,都無一不在我火熱滾燙的胸膛又烙下一道深深烙印。我……”
他真的太適合搞話(整)劇(活)了。
秋玹感慨一瞬,也多虧是無論敵友方的人都一時被這抽象的藝術(shù)形式弄得有些怔愣,要不然像他們這樣光明正大地走接舷踏板還搞不好真會被發(fā)現(xiàn)。
一踏上幻鮫號的甲板,那明顯精細堅硬與小破愚人船上那一踩上去就咯吱咯吱亂叫的甲板天壤之別。還好她不是這里的原住民,不然就這心理不平衡的落差讓她一瞬間都想棄明投暗。
兩個無奈與小破船綁定的行刑官們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苦澀與羨慕,他們互相安慰性地拍拍肩膀,向著了望臺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摸了過去。
兩人爬在陰冷潮濕的了望塔梯子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焦關(guān)城回過頭來。“你說就算是要打接舷戰(zhàn),但也不至于所有海盜船上的人都出動吧,至少還要留幾個守船才是。可是為什么我們這一路走過來都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海盜呢,不覺得有點太順利了嗎?”
秋玹注意到這點,但同樣愛莫能助搖搖頭沒有接話。畢竟現(xiàn)在如果有任何一個人揭開那些死去行刑官的黑袍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有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浮尸斑的小臂上,一大片漆黑圖騰正在蔓延。她跟過來本身就是為了塑造不在場證明而做個樣子,就算是生擒那個操縱尸體的神秘人失敗了,那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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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阿芙,你擅長主攻還是偷襲?唉不管了,總之,等會的話我從正面翻上了望臺吸引那人的注意,然后你就從背后翻上攻擊他,就算出手重一點也無所謂,明白了嗎?”
“好。”
她手指捉住了望臺欄桿的下方,在心中數(shù)著焦關(guān)城行動的秒數(shù)。
就是現(xiàn)在!
子母刀剎那間出鞘,秋玹手腕一撐翻身蹲在黑袍神秘人背后的桅桿之上,在焦關(guān)城鐵拳出擊的瞬間用刀鋒堵住了他向后躲的一條退路。
黑袍人僵愣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反應(yīng)過來后揮擊的攻擊卻笨拙得驚人,只一招就被焦關(guān)城牢牢制住動彈不得了。
“干得不錯。”
言簡意賅地說了一句,焦關(guān)城掏出腰間的備用繩索結(jié)結(jié)實實地在被制住的黑袍人身上繞了幾圈。秋玹抱著手臂看著眼前被綁得不太美妙的神秘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挑挑眉,抬手揭開了那人兜帽。
“……”
“……”
“還真是,出乎意料的普通呢。”
“沒錯。”
這下子,黑袍人仿佛被嚴(yán)重冒犯到。由于手臂被綁他只好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兩人,焦關(guān)城十分有經(jīng)驗地眼疾手快從他口中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