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大營,綁縛我于此可有何貴干?”
這座大營戒備森嚴,法正很清楚若是魏國探子是決計混不進來的,除非營內有奸細……故而他也有恃無恐!
話落,黑衣男子面色嚴肅,冷聲道“法尚書不必擔憂,我與您是友非敵,此次綁縛您于此也是避免被他人發現導致情況有變,而此地偏僻不易被發現,所以為之。”
“我已經打探清楚,車騎將軍麾下部將張達現已被魏軍所說動,現正在密謀待魏軍決戰之時率眾倒戈于營間制造混亂且此人利欲熏心,更是逼迫了另一將范強易欲割車騎將軍首級而獻降。”
“至于我的身份問題現階段下還不便透露,還請尚書切勿追查到底。”
此話一落,黑衣男子便迅速從黑袍內取出一封信箋交給法正。
“法尚書,此乃叛將張達與魏軍的合謀,總總過程皆已記錄再內,還望尚書看罷早做準備,以免大軍遭受不必要的損失。”
“等等!”
說完,黑衣男子便準備離去,但卻被法正出言止住,不由道“不知尚書還有何事?”
“正只是有一事不明,你既然不愿透露身份,那我又如何肯相信于你?”
聞言,黑衣男子卻笑道“哈哈。法尚書,我家主人言,讓我等抵達關中前線以后便時刻于暗中收集兩軍信息,若有何重大情報便可秘密聯絡法尚書。”
“主人言以尚書的聰慧,縱使我等不暴露身份,但只要看罷具體的情報以后也會知曉如何決斷處理。”
一番番話語解釋完畢,黑衣男子便瞬息間猶如鬼魅般消失不見。
法正見狀,不由往四周掃視卻空無一人,不由心驚不已,但同樣也對幕后之人好奇不已。
“此人來歷不明且神秘無比,究竟是何來頭?”
自語喃喃一番,他遂也不耽擱連忙打開了掌中的信箋。
信箋拆開卻發現字跡還未干,顯然是剛寫不久便交于他的。
如此,他內心的戒備心理便消散了數分。
片刻后,當他看罷了信箋上的內容以后,臉色“唰”的一下子便變了,隨即神色匆匆,腳步加快連忙又折返而回御帳。
他已經從這封信箋中嗅到了不可尋常之事!
魏軍有大動作、大陰謀。
己方絕不能再坐以待斃。
他連日來遲遲未窺破的魏軍陰謀卻好似因這封信箋而有所進展,仿佛猜測到了什么……
他現在反而不敢在有絲毫大意,需要立即前去面見天子劉備,再行商討新的對策。
……
三日以后。
月黑風高夜。
約莫夜半子時三刻,今夜月光暗淡,營間黑沉沉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此時卻隱約間見有數人身著夜行衣,身負短刀躬身前行著。
半響,數人匯合,其間一人忽是扯開面紗,低聲道“范兄,你那邊情況如何,可否安排妥當?”
此人正是已經被策反的張達。
聞言,范強不由回道“張兄但可放心,我也一切準備妥當,若此處有絲毫動靜發生,我麾下的親信步卒將會徹底控制住巨扶以及張飛麾下的親信軍士,使得他們得不到應有的援助。”
“好!”
聽罷,張達信心再盛數分,隨即再次利誘著“范兄果真思慮周全也!若此次刺殺張飛之事一旦功成,我等投奔大魏以后勢必會受到魏國天子的極其厚重、優待,榮華富貴必少不了。”
一席話落,張達面色瞬變,陡然嚴肅起來,重新帶上面紗,吩咐著麾下親信道“你等幾人游弋于帳前隱藏注意巡防四周,切記不準任何人靠近,不然,格殺勿論!”
“喏。”
數位親信一致持刀抱拳道。
“范兄,你與我一起潛入張飛營帳中,將之擒殺。”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