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屯田地的總總事跡,夏侯尚可還歷歷在目!
他可不敢賭鄧艾沒有如此大的魄力會深入己方腹地。
單憑一點,能做出換家這等決策之人,豈不是魄力十足之人?
正是有著總總顧慮,夏侯尚才不敢像鄧艾那樣前去放手一搏。
總體而言,目前南陽、上庸方面的局勢,鄧艾已是掌握了主動權。
樊城方面。
徐晃一席戎裝,鄂下蓄著長長已經發白的胡須,腰懸佩刀,手執一柄大斧于親衛的護衛下屹立于魚梁洲之上,緊緊望著漢水對岸那橫亙四方,巍峨聳立的襄陽城,眼神里透露著絲絲復雜之色。
他現在異常的煩心。
自他率眾抵足以后,也幾乎時刻與駐軍襄陽的寇封對陣,但荊州軍卻憑借漢水天險以及水軍的優勢背靠襄陽城采取守勢。
徐晃雖下令組織數次強攻,但無一例外都鎩羽而歸!
可曹仁方面現在卻與關平所部主力決戰廝殺一團,他如今再度拿捏著掌中的信箋緊緊盯凝著愁眉不展,他已經不知是多少次收到曹仁的加急戰書了。
信中內容極為簡單,便是令他迅速攻破襄陽,率眾來援,以前后夾擊擊破荊州軍主力,一舉鯨吞荊襄諸郡。
只不過。
襄陽城三面環水,南又有艦山阻隔,己方又缺少與荊州軍抗衡的水師,又豈能夠輕易破城?
瞧著自家將軍屹立于冷風中面露憂色,久久不語,從旁的一位親衛將校不由出言道:“徐將軍。襄陽雖牢不可破,但我軍何不效仿曾經的關云長設堤壩蓄水,待漢水水位高漲時水淹襄陽?”
“如此,襄陽豈不旦夕可破?”
一席話落。
徐晃忽是側首目不轉睛地盯凝著他,面色嚴肅,瞧著這副神色,親衛將有些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半響,徐晃才回道:“愚蠢。襄陽城防厚而高,又兼漢水流經襄陽城下時便化為了數道支流分別沿大洪山東西兩側流去,豈能淹沒襄陽?”
“這還是其次,現已是十一月時節,寒風大作,白雪肆虐,哪還有暴雨增長水位,此策如何行得通?”
話畢,遭受著徐晃的一番斥責,親衛將細細一想,才發覺是自己想當然了,自己只顧獻策讓效仿關羽,但卻忘記了天時地利。
“嗯?”
只不過,就在斥責完親衛將,徐晃忽是感受到空中竟是緩緩飄落下鵝毛般的雪花,那陣陣雪花飄落臉龐頓時猶如打了一陣激靈般,隨即又感受到越發猛烈的冷風,他忽然面色一喜,低喃道:“有了!”
緊隨著,徐晃立即策首吩咐從旁的親衛將:“你速速前去傳令,命軍中鐵騎時刻做好準備,本將已有破城之法?”
“將軍已有破襄陽之策?”
“快去!”
“喏。”
聽聞徐晃已有對策,親衛將也頓時滿臉喜色的拱手應諾而去。
……
一夜緩緩而過。
次日凌晨,江邊大霧橫飛,白茫茫一片且冷風肆虐。
旬眼望去,魏軍上下頓時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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