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很多時候都是別人猜的,沒有真憑實據官府也是無可奈何,特別是當地人家里著火了還要請他們做法事保平安,更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憑他們的本事就能打死君庭?”朱山愈加不解。
“問題就在這里,”君桃道,“就是這么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下三濫的小門派,居然敢挑我天工門的工部,還把我們一位掌監給打死了,我覺得這不是他們這么一個小門派能做得到的。”
“這么說,這背后還有人?”朱山道。
“如果真是這個火靈門干的,哪這背后一定有人!”君桃決然道。
“這人會是誰呢?”朱山沉吟道。
“這也得到了這個火靈門才能知道。”君桃道。
“我們就去會會這個火靈門。”朱山終于下定了決心。
“我們明天就去!”君悅道,他對君庭的死一直耿耿于懷,總想快點給他報仇。
“不,明天先給君庭下葬,”朱山道,“我天工門的弟子遭此大難,能讓他早點入土為安我們也好做后面的事,就是送他一程也要隆重一點,明天所有各個場地的本門弟子和當地幫工,都到場給君庭送葬。”
“這事不等門主來了?”沌儀問道。
“就算門主收到訊息即刻啟程,最快也得個五六天時間,等不及了,”朱山道,“再說,門主過來是要解決更重要的問題,不要讓他在這件事上再多費精力。”
“哪江都城里的一些同行要不要請?”君蘭問道。
“當然要請,”朱山道,“不光同行要請,就是當地的其他一些頭面人物、江湖門派也要請,來不來是他們的事,但我們自己這件事要做的堂堂正正,要有底氣,要有聲勢,一個江都工部那也代表的是天工門,不管是誰在挑這件事,我們也一定要讓他知道,天工門對這件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邀請的事今天就安排去做。”
“是,我這就去做安排。”君蘭道。
“那我們明天要不要做些準備?”看來君蘭對這件事請還是心有余悸。
“有什么好準備的,”君桃道,“我們到處找人找不到,要是明天有人敢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是爺們大開殺戒的時候,天工門從不額外生事,但天工門絕不是泥捏的!”
“對,沒什么好怕的,”沌儀也道,“明天我們的人都集中在這里,就算是那個江湖大派也足以抗衡,要是我們都不行,那看來這件事只有門主來解決了。”
“其他的事先不說了,”朱山道,“先安排明天的事。”
天工門江都工部掌監君庭出殯,不光是在江都工部,就算是在整個江都那也是件大事,單說這君庭本人,那也算得上是江都的頭面人物之一,因為在這四五年時間里,這城里一半以上新建的大宅院都是通過他的手蓋起來的,他想不出名都不行。
本來這君庭一出事,看到天工門敗得這么慘,損失這么大,大家對這后面的事情有各種猜測,就算本來關系很好的人最近也很收斂,生怕給自己惹上什么麻煩。
但看到最近兩天天工門來了不少大人物,也看到他們在四處查訪前來襲擊的人,現在又這么大張旗鼓的給君庭出殯,說明天工門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眼里,后面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很多人的膽子又放開了一些,該行的禮還是要行,因為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事。
相對于這些頭面人物,普通百姓就隨意多了,當日對工部的襲擊確實有些可怕,有些人都干脆回家關起了門,但今天卻是天工門在江都最人多勢眾的一天,就算是有什么事也應該不會殃及到自己身上,因此沿街觀禮送行和看熱鬧的人很多。
雖說江都工部的人以及朱山、沌儀、君桃等人都是做了準備的,但這一天的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