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這面子丟不起!”
“要是帶不走呢?”裘祿臉色一冷道。
“那我就一把火把這里燒個干凈,”朱山道,“讓火神也保佑不了你們。”
“哼,就憑你們四個?”裘祿面露不屑。
君桃一個閃身,劍已經(jīng)架到了裘祿的脖子上,火靈門的幾位高手想往上撲,也被沌儀和君悅攔了下來。
“要不我們試試?”君桃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是有些沖動,”裘祿輕輕的把君桃的劍往外推了幾分,“天工門的功夫確實利害,但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武力來解決的。”
“那你說這事怎么解決?”
朱山的話音未落,忽然從一旁閃出一個人來,急速襲向朱山,朱山本能一閃,轉(zhuǎn)身一拳轟出,正是從八爺那里學來的“降魔伏虎”,但對方左手一切,右手一把明亮亮的匕首直刺過來,朱山劍未出鞘,不敢硬接,直接腳下一較力飛身而起,在空中兩腳分別踢向?qū)Ψ降挠沂趾皖^部,又是一招腿法“蛟騰”,并且又很又準,力道十足,可見他這幾年也沒少下功夫。
對方見狀收手矮身,就在這一瞬間,朱山的劍已經(jīng)拔出,一招“長虹貫日”帶著嘯聲直劈而下,這三招拳法、腿法、劍法瞬間轉(zhuǎn)換,沒給對方留下絲毫余地,來人就地一滾總算躲過一招,那也嚇出了一身冷汗,正當朱山取得優(yōu)勢想繼續(xù)下狠招的時候,一道灰影閃出,他感覺只是眼前一花,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他點了穴道,剛才襲擊他的人也迅速爬起來,用匕首抵住了朱山的脖子。
那位灰衣老者身材高大,步態(tài)輕盈,滿頭白發(fā),須髯飄飄,但也有一塊灰布蒙住的他的臉,看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誰,露在外面的兩只眼睛迥然冷森,透出攝人的光芒。
“你這不是天工門的武功,”一位灰衣老者道,“武癡陰泰是你什么人?”
朱山對于武功,本來只是好奇,志不在此,跟著翁銳學的時候還沒有朱玉和豬豬認真,但到了八爺陰泰給他教他那“三劍”、“三腳”、“三拳”的時候,他還真是認真學了,八爺看出朱山的特質(zhì),用這種方法把他一生的武學精華凝縮在這幾招內(nèi),還陪他演繹了不少這其中的變化,也算是給他打了一個不錯的基礎。
因為八爺教的招數(shù)不多,也沒給他提過分復雜的要求,朱山自己也沒有什么心理壓力,在這十年之中,倒是對這幾招一點都沒放下,有時間就去練,不光是招數(shù),還有內(nèi)功的吐納調(diào)息,都已經(jīng)練的純熟無比,熟能生巧,他竟然有了不少的體會,不管是對這些招數(shù),還有武功本身,自然也就有了不少演化。
對這些功夫,朱山一直認為那就是八爺為了防止他挨打教給他的幾招防身功夫,等到他練熟了,偶爾的幾次使用才發(fā)現(xiàn)這其中蘊藏的巨大威力,后悔他當時沒跟八爺多學幾招,翁銳后來也告訴他不要貪多,更指點了不少武功修煉的要點,讓他明白只要他能把八爺?shù)倪@些招數(shù)吃透,也夠他一生受用了。
此后朱山對武功的修煉確實上心了許多,三五年下來竟然有了一定的境界,雖說不能和他同級的君瑞、沌陽他們相比,但在掌祭一級的武功里面已經(jīng)很出挑了,他并沒有真正的展示過,別人也都以為他就是個軟柿子,但今天猛然間一出手,把在場的人,包括天工門的人都嚇了一跳,要沒有灰衣老人的出現(xiàn),他都有可能碾壓式的把殺君庭的那個家伙給宰了也說不定。
“這跟你有關系嗎?”對朱山來說,這么多年了,這是認出他武功淵源的第一個人,而且還是那么厲害,這讓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陣對八爺?shù)母袆印?
“看來這老東西確實沒死,”灰衣老者道,“他在哪里?”
“你又是誰?”朱山還是那句話,“這跟你有關系嗎?”
“這確實和我沒有關系,你不說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