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而已,”灰衣老者道,“我是誰也和你沒關系,不過你得暫時留在這里。”說完他徑自走了。
“掌司!”君桃一聲怒吼扔掉裘祿就要往上沖。
“退后!”用匕首抵著朱山的人道:“再動一步我就將他的血放在這里。”
朱山這時候就是人家手里的一塊肉,人家想怎么割就怎么割,就算他厲害也被灰衣老者點了穴道,有勁也使不出。
“我說你帶不走吧,”裘祿嘲弄地把君桃往旁邊推了推,漫步上前譏道,“你看看,殺死你們那位掌監的人就在你跟前,你不照樣帶不走嗎,這些屋子你還燒嗎?”
“你這是在挑戰天工門!”朱山道。
“你要這么想也可以,”裘祿道,“本來嘛我們還不知道這下一步怎么做,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們就做筆生意。”
“什么生意?”朱山道。
“這生意不是跟你談,”裘祿道,“你只是個籌碼。”
“那你們要怎樣談?”朱山道。
“這個我們不急,”裘祿道,“只要你在這里呆著,自然會有有資格的人過來和我們談。”
“你把我們掌司放了,我留下來!”一看弄到現在這樣的狀況,似乎比君庭死了更糟,沌儀已經有點心灰意冷。
“哼,你不行,”裘祿道,“你的分量不夠。”
“掌司,我們現在怎么辦?”君桃更是有點六神無主,他怎么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反轉。
“不要管我,你們先回去再說。”朱山知道,有了剛才那個老家伙,就算是他們幾個人硬拼也是沒有勝算,看來只好等門主來了再來解決此事。
“那你……”君桃還是有些不忍。
“沒事,你們走吧,我死不了,”朱山也怕夜長夢多,再多栽幾個人就更不劃算了,“不就是做筆生意嗎,到最后誰虧誰賺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