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也只能扛得了十招。”天樞老人道。
“有這種人?”天璣老人顯然有些不信。
“當然,”天樞老人道,“就在前不久銳兒和他在江都附近的火神凹有過一戰。”
“火神凹的事我聽說了,”天璣老人道,“不就是他們天工門的一個人被打死了,然后銳兒他們去把那個火靈門給滅了嗎?沒聽說他在那里和哪位高人有過一戰啊。”
“這就是他的厲害之處,”天樞老人道,“人到了那里打了一架,卻沒人知道他是誰,就算是殺人滅口還有人背黑鍋。”
“這么說火靈門的人不是你們殺的?”天璣老人道。
“當然不是了,”朱玉道,“不過這些人為虎作倀,殺我們的人,還抓走我哥哥,確實也該死,我本來只是想捉弄他們一下,誰成想他們還真被殺了。”
朱玉就順便把當時的情況介紹了一下,那灰衣老人如何逼翁銳動手,說好十招卻差點殺了翁銳,她罵他還挨了一耳光,后來又如何用朱山要挾他們,打不過她只好用毒藥控制了對方,并把他的蒙臉布給揭了。
“我想也是,銳兒怎么會變得這么心狠手辣,”天璣老人道,“但這也不對啊,火靈門既然幫他們做事,怎么就給殺了呢?”
“他們根本就不想別人知道他們是誰,火靈門可能也是被脅迫的,”翁銳道,“他們本來在江湖也只是個三流角色,對這些人來說根本就無所謂,但玉兒揭開了他的蒙臉布,火靈門的人既然看到了,哪他們就不能再活下去了。”
“那既然逮住他了,也不能就這么放掉他呀。”天璣老人不無遺憾的道。
“我當時急著救山子已經答應他了,怎么能……”翁銳意思是怎么能不講信用,但他沒說出口。
“哼,他也就是欺負你們這些小孩好說話,”天璣老人道,“要是我會有一百種方法對付他。”
“你也別吹了,”天樞老人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幾個人這些年總是抱著自己的那點東西,總以為很了不起了,但天下之大,豈是我們所能想象的,別說出現個比我們強的人了,就是這些小子后輩們走到我們前面去那也是時日的問題。”
“這么說你也不知道他是誰?”天璣老人道。
“就算是銳兒他們看到了他的真容,我也想不起大漢境內會有這么一個人。”天樞老人道,看來他對出現的這個灰衣老者也是極為震驚。
“就算是真有這么一個人,這又和庸兒他們有什么關系?”天璣老人道。
“從銳兒他們講的來看,這人是沖著誰去的?”天樞老人道。
“是天工門,是沖著老木匠他們去的。”天璣老人道。
“而星樞子他們為什么會發現庸兒他們?他們又是在哪里發現他們的?”天樞老人繼續問道。
“你是說有人監視天工門的一舉一動,”天璣老人若有所思道,“他們是在銳兒和庸兒他們下山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們,還有負責監視的就是星樞子他們的人。”
“這個灰衣人一直在火神凹等著,他知道銳兒他們會來,”天樞老人道,“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跟蹤庸兒他們,星樞子、宇樞子就把他們堵在了箭川谷,你覺得這是一個巧合嗎?”
“灰衣人找銳兒他們是看上了天工門的錢,”天璣老人道,“但星樞子和宇樞子卻直接就是為了來殺人報仇的,要說這有關聯有點牽強吧。”
“我不是說這兩件事有關聯,而是說星樞子他們和那個灰衣人有關聯,”天樞老人道,“要想把他們兩人的傷治好,不光需要好的醫術,還需要極高的功力,這點那個灰衣人可能都具備,能夠讓這兩人為他所用,普通人恐怕也難以辦到,如果他們之間有關系,發生的這些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覺得天樞前輩的推測很有道理,”陰柔道,“灰衣人把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