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納入麾下給他辦事這是一件事,但他二人在這個過程中給自己辦點事也是可能的,發現了孫門主一家人單獨行動也可能只是個偶然。”
“就算他們帶著孩子是個軟肋,但他這么做是在挑天樞、天璣兩門啊,”天璣老人想到這里不免有些憤慨,“他們這膽子也是夠大的。”
“天璣師兄,”曾禔道,“他們二人已經喪心病狂無所顧忌了,要不是陰大俠他們及時趕到,就是發生了什么事我們恐怕都難以知道,想想我都后怕。”
“師妹說的是,”天樞老人道,“既然這些人已經動了這心思,他們就絕不會善罷甘休,以后要帶孩子出去也要多加提防才是。”
“這哪里防得住啊,”天璣老人道,“當下最要緊的不是防他們,而是要盡快的找到他們,把玨兒救出來,然后把這兩個毒瘤剜掉,以絕后患。”
“是啊,”天樞老人沉吟道,“但他們在哪兒呢……”
就在這時,從開著的前廳門里看出去,遠遠地有一個農夫打扮的人爬上山崗,朝大門走來,孫庸第一時間就沖了出去。
“你就是這院子里的人嗎?”來人問道。
“是,你是誰?到這里有什么事?”孫庸道。
“哦,有人讓我給你們送一封信,”來人道,“他說你們在等著這封信,還會給我賞錢。”
“給你信的人在哪里?”孫庸陡然緊張起來,飛身到了山崗邊上,但下面什么人也沒有。
“他們沒來這里,”顯然孫庸像飛一樣的速度把這個農夫給嚇壞了,忙道,“我走了好幾里地才到這里的,賞錢我不要了。”
“噢,你別怕,”孫庸也覺得自己有點失態,拿出幾個大錢給他,“這是你的賞錢,你告訴我給你信的人長什么樣子?”
“讓他走吧,”聞聲趕出來的天樞老人道,“既然是托人送信,你就算問出來也沒有用,還是先看看上面寫的什么吧。”
天樞老人從孫庸手上接過書信,看了一遍隨手交給天璣老人,只見上面寫道
師弟,我知道你在找我,十年沒見,我也沒有一時一刻不在想你。
玨兒這孩子不錯,我告訴他了我是他的太師伯,他也很聽話,只是身體有點不好,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他一定死不了。
我想告訴你的是,十年了,我們兩之間的賬該算一算了,怎么算我還沒有想好,介時我自然會去找你,也免得你四處奔波。
這孩子的身體需要靜養,要是帶著他到處走動,我怕他受不了,出點事到時候又難以給你交代,所以給你的忠告是好好呆著,哪里也別去折騰。
知名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