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銳在八公山雖沒有見到老門主天工子,但卻意外得知了孫庸被襲的事,還見到了天璣子、龍沔、陰柔、林楓和季瑜等人,他原以為就是他的天工門碰上事情了,沒想到這后面還有這么大的背景,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雖說他還一時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至少知道了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從八公山出來,翁銳沒有立即回天工山,而是回了一趟平陽,他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父母了,一方面是盡盡人子之孝,另一方面也是順便轉了一下豫州、兗州、徐州等地。
這些地方雖都有天工門的工部,但一直都是朱山在跑,他來還是第一次,不光要了解這些工部的運行情況,還要了解一下他們在最近有沒有接到什么威脅。
這一圈下來差不多要歷經一個月,讓他慶幸的是這些工部都一切正常,也沒有碰到任何騷擾的事,作為門主親臨,自然是免不了各種熱切招待,但翁銳還是叮嚀各工部的掌祭和掌監多加小心,他不想江都工部的事情再次發生。
當他回到江都工部的時候,正好趕上新的工部掌監君璨上任。
這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年齡比翁銳他們小不了多少,在天工門卻已經入門十年有余,雖拜在沌和門下,但日前卻司職于君瑞手下,在年輕一代中武功、心計都還不錯,頗得君瑞器重,是沌儀專門去找君瑞要的人,不管怎么說,沌儀總是師叔,君瑞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朱山雖身居司工要位,常年在外奔波,手下的人手實在有限,除了從其他各掌司手下抽調,真正他手下的很多都是新近幾年才入門的新人,在武功上確實也差些火候,君悅、君蘭都屬于這樣一類,他對君璨任江都監工這件事不但知曉,還很支持。
君璨雖在生意上是個新手,但有君悅和君蘭輔佐應該沒什么大礙,主要是他的功夫,這兩年在君瑞手下,受天工門新武學功法的熏陶,確實已經很有些根基,比原來此處的掌監君庭還要高出不少,充實一下這個多事之地的實力,這也是朱山和沌儀主要的用意。
翁銳的到來確實給新任職的君璨帶來很多鼓勵,這氣氛也是熱鬧不少,翁銳當然也是少不了要勉勵一番,他知道這個時候天工門整體的心思都很復雜,這在一線工部的人壓力就更大了。
“近日江湖奇事怪事不少,暗流涌動,我天工門首當其沖,”翁銳道,“我們每個工部雖散布于外,但都是我天工門極其重要的一份子,不管那里發生的事都是我天工門的事,我們既要壯大自己,也要不懼于江湖的一些邪風陰風,現在誰想輕易挑戰我天工門還沒那么容易。”
“謝門主指點,”君璨道,“承蒙門主和朱掌司、沌儀掌祭的信任,有我在這里,定當不辱使命,確保江都工部的周全,絕不給天工門丟臉。”
這些年,天工門年輕人放外就職就像任官府的實缺,那可是要管一大幫人,權力實惠都有,每個人這時候都難免心情激動,信心滿滿,想干一番大事,但往往卻會對現實存在的一些危險認識不足。
“君璨,”朱山道,“這次叫你來這里,是我和沌儀掌祭商量過的,前面這里剛發生過事,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處理干凈,你到這里要多長些心眼,也要多做一些防備,對外看似我們還是要一門心思做生意,但實則我們要多關注江湖的動靜,就算是其他門派譬如玄墨門、仙工坊等有什么動靜也要關注?!?
“為什么你要提這兩門,”翁銳道,“莫非你這些天有什么新發現?”
“這個還是真沒有,”朱山道“不過最近就是感覺我們的同行都有些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翁銳道。
“還能有什么,”君蘭有點生氣的道,“看我們遇上事了,都有點幸災樂禍唄?!?
“呵呵,這也難免,”翁銳笑道,“以前是你們搶人家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