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現在你們一有事人家生意好了當然高興了。”
“這種情況還不止江都。”朱山道。
“這么說江都的事已經影響到其他地方了?”翁銳道。
“可能是吧,”朱山躊躇了一下道,“我也說不太清楚。”
“山子,你好像有什么事?”翁銳敏感的覺得朱山似乎有點不太狀態。
“其實這在平時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朱山道,“你還記得上回來見的那個李憲嗎?”
“記得啊,他是你的大師兄李豫的手下,”翁銳道,“看樣子他也是個做生意很精明的人,怎么啦?”
“就是這家伙太精明了,”朱山道,“這些年我們在各地建了很多工部,延展的很快,大師兄要他跟著我就是為了雙方合作,賺更多的錢,上回帶他來,主要是他很能說,本想著可能是同行糾紛什么的,可以借點力,但這家伙一聽有非常厲害的江湖人物和我們爭利,沒多久就回九重門去了,也不再提和我們合作的事了。”
“呵呵,不合作就不合作吧,”翁銳道,“你看前些年我們沒找人合作也擴展的很快啊。”
“同行我倒是不怕,”朱山道,“我就怕慢慢這些事傳到各地主顧的耳朵里,很多有錢人都是膽小怕事的,要是他們覺得不保險,我們的生意就很難做了。”
“那我們最近的生意怎么樣?”翁銳道,其實他很少去關心生意,因為朱山喜歡,所以他才支持做的。
“生意還好,各地也很穩定。”朱山道。
“那個灰衣人有沒有什么動靜?”翁銳問道。
“這個還真沒有,”沌儀道,“這個月怕出事我一直在這里,除了火靈門的事傳的越來越夸張,其他倒沒聽到什么消息,也沒有什么人來鬧,從上回去火神凹算起來已經一個月,灰衣人這兩天應該派人來取解藥了。”
“他恐怕不會來了。”翁銳道。
“這怎么可能?”朱山道,“玉兒可是一位小毒蝎,她的毒可無人能解。”
“哥,你就別說了,”朱玉道,“我們這回可能是要碰上硬茬了。”
大家還正在說灰衣人的事情,就見君悅從外面急急忙忙的進來。
“門主,他派的人來了。”君悅道。
“誰?灰衣人?”翁銳道。
“是。”君悅道。
“他是來要解藥的吧。”朱山興奮地道。
“恐怕不是,”君悅拿出一個信箋遞給翁銳,“他送來了這個。”
翁銳沒有吭聲,接過信箋打開一看,這是一張賬單,上面詳細列著江都工部這一個季度來每一筆進賬,甚至連零頭都有,最后有總額,還有總額一半的數字。
翁銳看完了遞給朱山,朱山看了半天一臉的驚愕,“這事啥意思?”
“來人說是我們這個季度該付的分紅。”君悅道。
“誰答應跟他分紅了?”朱山道,“難道他解藥不要了嗎?”
“他沒說。”君悅道。
“這還不明顯嗎,”翁銳道,“對方對這件事有恃無恐啊。”
“這可怎么辦?”沌儀道,“難道那老東西真能解開夫人的毒。”
“他的能耐可能還遠不止這些,”翁銳問君悅道,“君璨剛來,這里的賬你管著,這賬單有問題嗎?”
“沒有。”君悅搖了搖頭。
“對方啥都知道,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朱山終于發火了。
“你不用發火,”翁銳平靜的道,“看來對方確實準備很長時間了。”
“門主,我們現在怎么辦?”君悅道。
“山子,你說呢?”翁銳道。
“當然是不給了,”朱山道,“他還真把我們當搖錢樹了?他還真以為我們是泥捏的啊?”
“對,堅決不給,”君璨道,“這個頭一開,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