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損失錢財,天工門在江湖的名聲也會蕩然無存。”
“我同意君璨的說法,”沌儀道,“天工門從來沒有和任何人低過頭,大不了就血戰(zhàn)到底,也不能讓他們?nèi)缭浮!?
“嗯,”翁銳點點頭,問道,“來人在哪里?”
“就在前廳,”君悅道,“他還在等回話呢。”
“好,你讓他進來,我問他幾句話。”翁銳道。
君悅答應(yīng)一聲出去,沒過一會就跟著進來了一人,四十多歲年紀(jì),打扮干練,一臉的世故,一進門含笑行禮,好像跟在座的人都很熟。
“你一個人來的?”翁銳道。
“這里是我一個人來的。”來人道。
“這么說你們還派人去了其他地方?”翁銳道。
“我聽說今天你們各個工部都應(yīng)該有一個人去。”來人依舊不慌不忙道。
“去做什么?”朱山急道。
“做和我一樣的事情。”來人道。
“你是誰派來的?”翁銳道。
“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就不用我說了吧,呵呵。”來人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翁銳道。
“我叫什么也不重要,”來人道,“我要是阿貓阿狗的給你們隨便說一個,你們也沒地方去查呀。”
“這么說來,那位灰衣老人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從對方的表現(xiàn)來看,天樞老人的話已經(jīng)應(yīng)驗了,但翁銳還是想再證實一下。
“什么毒不毒的我不清楚,”來人道,“我今天來就是送個賬單,順便問問什么時候錢能準(zhǔn)備好,到時我再來拿。”
“喲,看來你膽氣很正啊,”沌儀道,“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
“呵呵,您說笑了,”來人道,“錢是身外之物,為錢殺人那都是下下之策,再說了,就算我被殺掉,天工門的人多的是,隨便殺一個人抵我的命也是很容易,但錢還是要付的。”
“我要是不付你能把我咋地?”朱山道,別說一下子付出利潤的一半,就算是憑空要他拿出十個大錢那也像割他身上的肉似的。
“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來人道,“我只是個跑腿要錢的,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容我們商議商議。”翁銳道。
“那好,我就先告辭了,”來人站起行了一禮,“三天后我再來聽信。”
“不送!”翁銳淡淡的道。
等那人身影一消失,眾人一下子就哄了起來。
“門主,不能給他!”
“沒什么商量的,大不了干一仗就是了!”
“就算這生意不做了,錢不賺了也不能給他們!”
翁銳招招手,讓大家安靜下來道“別的先慢慢再說,找個精明點的人跟著剛才那人,看他去了哪里?干什么的?和什么人來往?”
“我明白了,我在這就去安排!”沌儀說完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