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感覺,”沌儀道,“好像每件事發生,各地都有人專門去傳播一樣,時間一致,內容也差別不大,完全就像準備好的。”
“看來這件事越來越明晰了,”翁銳道,“就是有人不斷的生事,然后用各種手段把這些事的不良后果轉嫁到我們頭上,借此打壓我們。”
“這玄墨門和仙工坊得了那么多好處,這后面會不會是他們搞的鬼?”君桃道。
“不可能,”朱山道,“他們這兩家根本就沒這個膽。”
“為什么這么說?”沌信道。
“先說說這個玄墨門吧,它只能算是半個江湖門派,”朱山道,“玄墨門尊一代巧匠墨子墨翟為先祖,技藝上雖沒有像我們得到魯班爺后人的直接傳承,但還是很不錯的。”
“他們立字號時間很長,沒有一百年恐怕也有七八十年了吧,好像在前代大秦朝就存在,后來受戰爭影響小了很多,也是大漢江山穩固之后才又慢慢壯大的。”
“看來你這些年變化很大啊,”翁銳笑道,“連這些歷史你都開始去學了,呵呵。”
翁銳確實十分感慨,朱山從小流落在外,受盡各種苦難,也是跟了自己才學了幾個字,為的就是記賬掙錢,看書就不用提了,現在出口就能談及古代能人,也知道研究別人的來歷,他實在是為他高興,所以忍不住的插了句話。
“嗨,我學什么歷史啊,”朱山有點不好意思道,“我這也是想知彼知己,這樣才能比他們做得更好。”
“不錯,連孫子兵法都用上了,”翁銳道,“看來把你送到九重門是送對了。”
“嘿嘿,大師兄心中的道道確實很多。”朱山也是感慨了一句。
“我還是想聽你說那半個江湖門派。”沌信再次把話題拉了回來。
“哦,我知道,”朱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道,“玄墨門呆的都是人多繁華的地方,主要也是靠手藝掙錢,他們中的大多數弟子都只習藝不習武,僅有一小部分練練武功。”
“他們雖和江湖人來往不少,那也是為了拉些關系少些麻煩,但在武功上始終上不了臺面,只是在解決一些糾紛上能占些便宜,真正碰到什么江湖大事都頂不了用的,說他們算半個江湖門派還是多的。”
“哪那個仙工坊呢?”沌信道。
“仙工坊就更不是了,”朱山道,“仙工坊雖說在各地的分堂口也很多,但都是為了做生意的,生意上很積極,但很少涉及江湖之事,像他們這樣的門派,既沒有心機也沒有膽量去做這樣的事。”
“看來朱掌司對這些同行很了解啊,呵呵。”沌信笑道。
“那當然,不然怎么做生意呢。”朱山雖說苦笑,但也滲透著幾分驕傲。
“那您覺得這樣下去玄墨門和仙工坊會不會賺很多錢?”沌信道。
“當然會,”朱山道,“我把他們手里的活捋一遍就能知道他們賺多少錢,要這樣一年下來,他們整體翻一倍也不止啊。”
說這話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朱山心疼的厲害。
“他們兩家的規模怎么樣?”沌信道。
“仙工坊的規模要大一些,而玄墨門掙的錢要多一些。”朱山道。
“那他們兩家掙的錢比我們多嗎?”沌信道。
“要是他們加在一起肯定比我們多多了。”朱山道。
“那您對他們一下子掙那么多錢怎么看?”沌信道。
“這能怎么看,是他們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唄,”朱山非常不服氣的道,“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哼哼,”沌信冷笑一聲,“我看未必!”
“難道你覺得這里面有蹊蹺?”翁銳覺出沌信的話里有話。
“如果我估計不錯,他們的麻煩很快就開始了!”沌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