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解釋,因為李憲不光是他的師弟、堂弟,還是門主李允的兒子,這說多了弄不好又會加深門內的矛盾。
“山子和我的關系門主是知道的,”李豫繼續道,“他怕我不同意,就告誡下面的人都不許告訴我這件事,等我回來發現此事已成定局,也即刻去和門主分辨此事,陳述我的看法,雖不至于說吵,但也弄得很不開心,為此我還想趕往荊州當面向山子兄弟解釋。”
“那你為什么不來?”朱山道,其實他生氣主要是生在這里,覺得李豫至少應該給他一個解釋。
“我是想來,但還沒等我動身,九重門就出事了。”李豫道。
“這事和你受傷有關?”朱山道。
“對,”李豫點點頭道,“能不能我們先把這杯酒喝了我再慢慢給你說?”
“好!”朱山說聲好,這回倒是很痛快的把酒喝了。
看來這結子快解開了,眾人也趕緊叫好陪著喝酒。
“這件事對九重門來說是個秘密,江湖上到現在恐怕也無人知曉,”李豫道,“就在我和門主爭吵的當天晚上,巴中九重門總壇忽然闖進數位蒙面強者,一個個武功都非常厲害,我自然帶領門內高手拼死抵抗。”
“但這你們也知道,我們主要是做生意的,論功夫在江湖連二流都算不上,就連山子兄弟現在的功夫都比我好,這結果就可想而知,我被打成重傷,其他的人也被打得東倒西歪。”
“門內可有傷亡?”翁銳當然最關心這個。
“他們雖然武功強悍,但卻沒有殺人,”李豫道,“只是在打倒我們之后抓走了門主。”
“你是說你們的門主李允被抓走了?”這一下翁銳吃驚不小。
“當時是被抓走了,但第二天就被放回來了,唉!”說到這里,李豫重嘆一聲,一下子就沒了情緒,頓時愁容滿面。
“這回來不是好事嗎,怎么看你愁眉不展?”翁銳道。
“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李豫道,“我被打之后一躺就是四五天,其中門主也過來看過兩三趟,我問他門內之事,他只是告訴我讓我好好養傷,其他的事都不要管。”
“但等我起來能走動了,我才發現門內變了很多,門主已經很少出頭露面,大家的情緒也不高,我去一看賬本更是大吃一驚,府庫的錢資幾乎少了一半,并且在各地都換成了糧食、布匹、鹽巴、鐵器之類等等運往南越之地,那里雖有我們的商路,但我們的生意并不多,這點我比誰都清楚,為此我去問門主,結果他告訴我,這是他自己下令新開的商路,還說此事不要我管,并強調任何人不得把這件事說出去。”
“這事肯定有問題,”沌信道,“這么大的一筆生意那是大事,哪能這么倉促決定?”
“這事我也覺得不對,”李豫道,“由于我那時候行動不便,我就派其他人去查這事,為此門主大為光火,不但把去查的人都給打了一頓,還把我給關了起來,所有商路方面的事也不再要我管了,這一關就是將近一月,直到我答應不再查此事他才肯讓我出來。”
“那您這會出來還查不查這事了?”朱山急道,看得出他對此事的關心。
“那你還生我氣嗎?”李豫道。
“這…這么大的事也沒人給我說,”朱山南山有點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啊,來,我敬您一杯。”
“呵呵,我也沒有怪你,”李豫喝了一口酒道,“我是這么想的,既然門主不讓查這事,那一定有他的道理,或許他真的也是為了九重門好,我當然也不再去查這事了。”
“哪你現在做什么?”朱山道。
“我現在啥事也不用管,閑人一個,呵呵。”李豫笑道。
“呵呵,我看未必吧,”翁銳笑道,“李成去荊州的時候說是您的傷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