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樣子快不行了,我來看看其實也無大礙,只是幫著消除了一些隱疾而已,李大哥這么鄭重其事地把我們請到咱們初次會面的地方,一定不會是只讓我看這么點小毛病吧?”
“哈哈,看來什么事都瞞不了你,”李豫笑道,“其實真沒啥大事,只是前一陣子聽了很多天工門的傳言,現在我們這里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心里不太踏實,想在你這里探聽點消息。”
“嗯,這個挺有意思,您都聽到什么啦?”翁銳知道這才談到了正題。
“我聽說你們被一伙武功高強的人襲擊,還被敲詐了?”李豫道。
“確有此事。”翁銳道。
“他們要分你們一半的利潤?”李豫道。
“確實是,但我們沒給。”翁銳道。
“想得美,我們辛苦賺的錢憑什么給他們!”朱山氣道。
“后來你們就把前來要錢人的一家給殺了?”李豫道。
“呵呵,看來你這位九重門的大師兄聽到的消息很多啊,”沌信笑道,“這事起源于我,他們跟蹤到去江都工部要錢的那個齊蓁住的地方,我本來是想悄悄過去,用些手段逼這家伙說出他們的來路和目的,誰知還沒等我動手就有人闖進來當著我的面把這一家人就給殺了,還到處宣揚是我殺的。”
“你沒攔住?”李豫道。
“我倒是想,”沌信道,“但對方和我動手的人功夫不在我之下,我根本顧不過來,另外一人辦完事之后他們就一走了之,讓我收拾殘局,這事就變成我干的了。”
“這個我信,”李豫道,“現在整個江湖的注意力都在你們那里,但我們這里卻出了事,還不能說出去。”
“您是說這后面的人是一伙的?”翁銳道。
“這我可說不準,”李豫道,“只是我覺得現在的江湖有點怪異,有人拼命地在你們那邊折騰,但出來的都是些小嘍啰,隨便可以拋棄的棋子,明知天工門的實力,卻謠言造得滿天飛,到了我們這里,啥話不講,直接來現成的,我們還啥話都不能說,我不知道除了我們還會不會有第二家或者第三家?”
“你是覺得這些貨物是被擄走的?”翁銳道。
“這明眼人都看得出,生意沒有這樣做的,東西品種不多,但數量很大,這是要干什么呀?”李豫道。
“這確實不是普通商人做法,倒像是一筆大生意。”朱山道。
“但誰能有這么大的手筆呢?南越國?夜郎國?哪位侯爺王爺?那個江湖門派?”李豫道。
“但我們現在卻沒有證據。”翁銳道。
“我知道,”李豫道,“但我覺得這是條線索,順藤摸瓜,總能摸出些東西來,或許對你們追查的那些事有點用。”
“這是什么線索?你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啊?”朱山想都沒想就道。
“那么多貨物要送往南越,能走的道就那么幾條,他們還能飛過去不成?”李豫道。
“嗯,這還真是個辦法。”沌信道。
翁銳點點頭,啥話也沒說,場面一時有些冷清。
“來來來,吃菜,”李豫道,“光顧上說話了,還有這么多菜沒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