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一點?”翁銳道。
“李豫一直在外面跑,眼界一定比他們那個門主高,”沌信道,“這些年九重門發展的不錯,一大半的功勞都在這個魯豫身上,他對九重門的感情比誰都深,遇到突襲自然會以命相拼,現在這個結果他左右不了,卻又非常的不甘心,因為他非常明白,憑他們自己的實力,根本就破不這個局?!?
“那他為什么不跟我直接說?”翁銳道。
“這怎么說呀,”沌信道,“九重門也算是大門派,論人數、商路、商點,哪個都比我們多,前段時間還急吼吼的從我們這里退出了所有的股份,現在遇上事了就來找我們,您覺得他說得出口嗎?”
“那他不還是說了嗎?”翁銳道。
“呵呵,那能一樣嗎?”沌信笑道,“人家說他們那邊發生的事就是一個線索,看看對我們正在調查的事有沒有用,人家是在幫我們那!”
“噢,哈哈哈,”翁銳恍然大悟,笑道,“還真是,這倒有點借力打牛的味道!”
“所以說啊,這李豫確實是個人精,很會利用一切關系?!便缧诺?。
“那你覺得他的線索有用嗎?”翁銳道。
“當然有用,人很容易藏,但這么多東西去很難藏?!便缧诺馈?
“他今天也沒說那條路???”翁銳道。
“這個不用他說,”沌信道,“朱掌司在他們那里待了快三年,跟著他走南闖北,哪條商路他不知道?。 ?
“這么說,你也認為李豫的懷疑有道理?”翁銳道。
“我們以前分析過,”沌信道,“不管灰衣老人身后的勢力有多大,但在我們這里都只是煙幕,真正的目標可能是肥的流油的玄墨仙工,雖說九重門的事不在我們的預計之內,但也異曲同工,您不要忘了,我們也曾懷疑對方是盤踞在南越之地,而現在這些貨物的去向也正是這個方向,沒有這么巧合的吧。”
“看來對方的胃口很大啊,我們倒是把這件事看小了。”翁銳道。
“這只能說明對方不光勢力大,而且志不在小,要干一件大事?!便缧诺?。
“哼!”翁銳冷哼一聲,頓時豪情萬丈,“人在江湖,能碰上一件大事不容易,看來我們這會是想躲也多不了了。”
“哪門主下一步打算怎么辦?”沌信道。
“呵呵,這該是我問你才對,”翁銳笑道,“我想不外乎兩個方向,第一,就是派人去盯著那幾條商路,他們既然稱之為生意,估計不會太過隱匿,但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他們把這些東西運到哪里,交給了誰?!?
“這事交給我,我安排人去辦?!便缧诺馈?
“我們的人最好是當地人,不要暴露身份?!蔽啼J道。
“我們天工山就處在南越之地,當地人有的是,”沌信道,“不過我還得再派幾個人,去查查接收貨物的人之間有什么聯系,如屬機密,估計他們不會把貨物運到一個地方?!?
“還是你考慮的周密,”翁銳道,“這第二個方向,可能我們需要去一下巴中山,會會他們那個門主李允?!?
“您是考慮李豫沒說實話?”沌信道,其實他自己也有懷疑,但鑒于翁銳和他的關系不便明說。
“這倒不是,”翁銳道,“根據李豫現在九重門的狀況,我估計有些事他也未必清楚。”
“哪我們去李允就肯說了?”沌信道。
“這恐怕由不了他,”翁銳道“只要他不想讓九重門徹底滅門,他一定會告訴我實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