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銳要去九重門的事并沒有和李豫商量,也沒有告訴他,翁銳有自己的考慮。
不管李豫現(xiàn)在多么想借助天工門的力量去解決九重門的危急,但很顯然的是他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
不想讓江湖人知道,他是不想去刺激現(xiàn)在掐著九重門脖子的那些人,門主李允以懷柔的方法處理這件事,從他們的實際情況來說也沒有錯,他不能壞了門主的策略,這也是對九重門的一種保護。
另外一方面李豫也不想九重門里的更多人知道這件事,知道他與天工門還有來往,門主李允不讓他這段時間管事,也不許他去查這件事,他自然不能忤逆了門主的意志,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九重門再添新的矛盾。
李豫之所以要把這件事拋給翁銳,是他覺得這件事和天工門所發(fā)生事的背后很有可能就是一件事,現(xiàn)在唯一有能力去查這件事的只有天工門,而且他知道以翁銳的心性,他絕對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這件事,就算是他現(xiàn)在還不是那位神秘的灰衣老者的對手,但他身后的道門三圣不是誰都敢忽略的存在。
翁銳猜想李豫可能會想到他去九重門這件事,他甚至感覺到李豫似乎在暗示他去九重門找更多的線索,因為他自己除了被人打傷,偷看了一下賬簿,其他的細節(jié)一概不知。
而且這一切都是在門主李允被擄回來之后發(fā)生的,這說明李允知道的要遠比他這個九重門的大師兄要多很多,這些他自己不便問,也不能問,而由天工門去問就比較合適,至于能不能問出來,他只能看天工門這些人的手段了。
想通了這些事,翁銳在離開郊郢前往巴中的時候連給李豫辭別一下的想法都沒有,既然明面上是雙方鬧了別扭,那就盡可能地少見,這樣才顯得真實一點,雖說巴中九重門的地方并不好找,但他們有一個現(xiàn)成的向?qū)В蔷褪侵焐健?
朱山對于要去闖闖九重門這件事有點莫名的興奮,他去過那里不止一趟,時間最長的一次竟然待了兩個多月,對那里可以說是非常熟悉。
以前在那里,他是九重門的一個掛名弟子,李豫的小師弟,或者就是一個跟班,主要就是跑腿干活的,但他從來就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妥,也都是他愿意干的事情,幾年下來,日積月累,李豫經(jīng)商的那些門道竟被他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憑著他對錢財?shù)臒崆泻湍枪勺勇斆鲃牛€有了許多的感想和發(fā)揮,這才讓他到了天工門后就如魚得水。
天工門和九重門合作也是這兩三年才開始的事情,本來剛剛進入快速成長期,但一件意外的事故竟然讓這個合作戛然而止,要說損失,對現(xiàn)在的朱山來講,其實真的說不上太大,但他不爽的就是感覺被最親近的人坑了一把,這口氣有點出不出來。
朱山和李豫的結(jié)子算是揭過去了,但和九重門的嫌隙并沒有根除。
九重門為了不和天工門拉上關(guān)系以躲避災(zāi)禍,沒想到災(zāi)禍來的比他們想的還要快,但卻不是天工門帶給他們的,這多少讓朱山覺得有點快意。
后面的蹊蹺他也是多少知道一些,但他還是想去看看九重門門主李允被氣歪了的嘴臉,因為他是九重門的上代老大李晅,也就是李豫父親的掛名弟子,怎么對待李允,他沒有心理障礙。
有了朱山的帶領(lǐng),翁銳他們的路走得很順,兩天就到了巴中九重門總壇附近的李家坨子,由于受九重門的影響,雖處深山,但在這里卻形成了一個方圓百里之內(nèi)最大的一個鎮(zhèn)子,住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熱鬧祥和的景象頗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
既然是九重門的附近,九重門的眼線自然是少不了,好在朱山對這些都很在行,躲過那些眼線悄悄住進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客棧,等著夜幕的降臨,正好也商量一下這件事。
“門主,您說我們這樣來那個李允會告訴我們嗎?”朱山對此非常疑惑,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