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通此事。
“會的。”翁銳笑道。
沌信也在一邊笑著點頭。
“看你們這笑,你們似乎已經(jīng)有了辦法,”朱山道,“那也給我說說吧。”
“辦法現(xiàn)在還真沒有,我想只要見到李允,一定會有辦法的,”沌信道,“正所謂車行山前必有路嘛。”
“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高興地太早,”朱山道,“我在九重門待了好幾年,這個李允之所以能當上門主,不是他的武功好,而是他的腦子好,天生就是一塊做生意的料,任何時候腦子里都有一盤賬,虧錢的買賣他從來不做,這在九重門里沒有人不服的,要想從他那里得到好處,真的比登天還難。”
“誰說我們要從他那里得到好處了,”翁銳道,“我們是來給他好處的。”
“給他好處?我們現(xiàn)在能給他什么好處,”朱山道,“我感念于在九重門學藝,這幾年的合作中能給的好處我都給了,他們幾乎等于白賺,這樣的好處他們都不要,現(xiàn)在還能給他們什么好處?”
“你該的好處還是太小,”翁銳道,“你說過他是個商人,非常會算,他是算到跟你退股的好處更大才那么做的,所以他也沒有錯啊,呵呵。”
“哼,還沒有錯?”翁銳道,“現(xiàn)在府庫里的一半錢財都被弄走了還沒有錯?今后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呢,也不知道他這賬是怎么算的。”
“這是兩筆賬,不能混在一起,”翁銳道,“退股是他覺得有風險,給人家錢也許是他覺的這樣損失才能最小,這不一樣的。”
“我看沒什么不一樣,都是損失錢財,”朱山道,“對他這么個比我還財迷的人都這樣了,我看不出你們還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動心。”
“你也知道他是財迷,難道他就心甘情愿一直這樣下去?”翁銳道。
“當然不愿意了,一直這樣下去還不如讓他去死。”朱山道。
“那他們自己有能力擺脫這一點嗎?”翁銳道。
“那肯定沒有啊,”朱山道,“否則他還給人什么錢啊?”
“那誰有能力幫他們擺脫這一點?”翁銳道。
“當然是我們了。”朱山立即答道。
“這就是李豫李大哥的高明之處,”翁銳道,“他也認為我們能解決這個問題。”
“可是……”朱山又猶豫了起來,“我們真的能解決這個問題嘛?我看大師兄也不是真的相信我們能解決,他只是想借我們的力量試一試,解決不了大不了也就現(xiàn)在這樣,要不他也就不會這么藏著掖著了。”
“哈哈哈,朱掌司到底是做生意的人,”沌信笑道,“連想法都這么接近。”
“這么說你們也是覺得他這么想的?”朱山道。
“當然了,”沌信道,“不管他怎么想,這件事我們還是要做的。”
“那我們?yōu)槭裁匆プ鲋挥兴麄兊煤锰幍氖虑椋俊敝焐降馈?
“不只是他們的好處,我們現(xiàn)在就需要他們的幫助,”翁銳道,“九重門到底有些什么密情,這對于我們弄清楚這是些什么人、他們在哪里、他們想干什么等等問題非常重要。”
“但他要不相信你怎么辦?”朱山道。
“那你相不相信我?”翁銳道。
“這……”朱山猶豫了一下道,“我當然相信了,您是我大哥,現(xiàn)在又是天工門這么大一個門派的門主,自從我們在一起,從來就沒有你辦不到的事情,你說能,那就一定能!”
“但是那個灰衣老人我打不過他?”翁銳知道這是朱山心中的一道坎。
“嘿嘿,我想過了,”一看自己的心思被翁銳看破,朱山有點不好意思,“以前有很多人你都打不過,但現(xiàn)在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我相信這個老家伙最后的結果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