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兩月不到的時間,這八公山天樞老人和曾禔的住處變化可是有點大,在這段時間內,不光原有的房子被重新修葺了一遍,并且還往后又延伸了一進院子,兩邊還加了兩個跨院,多了許多房子,起居之處多了不少,活動空間也是大了許多。
這些事情當然是翁銳上次走后就安排的,就算是現在天工門碰到了一些麻煩,錢還是有很多的,這根本算不上什么,況且天工門的手藝是沒說的,對他們在附近的工部來說這都算不上什么大工程,月余時間就已經全弄好了,古樸、低調、簡潔,很符合天樞老人的胃口。
天樞老人和妻子曾禔躲到這里圖得就是個清靜,在翁銳提議的時候天樞老人說什么也不愿意動。
但翁銳的理由也很充分,師父師娘在這里,他們家就得經常過來,孫庸一家也得經常過來,還有不少老朋友的不時造訪,這活動空間還是要的。
再說晚輩盡盡孝心總是應該的,架不住其他人的勸說,最后天樞老人也只好任由翁銳去搞了。
通過這么一搞,這個地方不光生活上方便了許多,修身習武的地方更加寬敞,整體的院落風格也大大改變,小小的山包之上竟涌現出濃厚的仙光道韻,這是天工門的強項。
地方大了,管理收拾也需要人,這仆傭也加了幾個人,除了兩對中年夫婦做些粗重的活計,還找了兩個丫頭照顧兩位老人和小孩起居,還有兩位小伙子跑跑外面的雜事,這已經是一大家子的人了。
翁銳回到八公山的時候,孫庸和龍玉兩口子已經回來了,但其他人并沒有跟著來,龍沔和季瑜回了龍目山,天璣子那里他們也要去交代一下,陰柔和林楓去了別的地方,他們還有自己的事要辦。
這一個多月的分別,孫庸雖說沒有找回兒子,但卻得到了兒子的確切消息,其他方面也頗有收獲,而翁銳這邊依然沒有找到關于灰衣老者的有用線索,還多了無數個疑問和猜測,這兩邊往一起一湊,很多事情的輪廓就慢慢顯露出來。
經過改造的前廳更加寬敞,七八個人在里面一點也不顯擁擠,但每個人的臉色多少顯得有些沉重,話題也越來越接近核心。
“你是說陰大俠已經踩到了他們的隱秘府庫?”翁銳道。
“是的,”孫庸道,“那天晚上我陪著阿玉在客棧里待著,我岳父和季瑜在路上拖住了守在那里的鴻蒙劍士李尚,陰大俠和林楓借機踩了他們的隱秘府庫,并查看了他們運送來的東西,確實是九重門偷運過來的禁品。”
“也就是說這些錢財和禁品的動向都和南越小朝廷有關?”翁銳道。
“是不是和南越小朝廷有關我不知道,但一定和南越的丞相呂嘉有關。”孫庸道。
“連鴻蒙劍士李尚都能請動,這么說他們身后真有一股很大的勢力?”在聽了孫庸前前后后的介紹,翁銳心中的猜想在一點點被證實。
“不是簡單一股很大的勢力,那簡直就是一個國家的勢力。”孫庸道。
“那個丞相呂嘉真的那么厲害,連南越王都控制不了?”翁銳道。
“現在的這個南越王趙嬰齊,一直待在大漢皇帝身邊十幾年,現在倉促回去繼位,這朝里根本就沒有他的根基。”
孫庸道:“而這個呂嘉伺候了三代南越王,族親多有和王家通婚滲透,兩個兒子一個掌有財權,一個掌有軍權,朝內七八成都是他的人,這時候的南越王也就是個傀儡。”
“既如此那他和不取而代之?”翁銳道。
“不是他不想,或許是他不敢,或許是他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孫庸道,“大漢對這個地方不放心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也曾用過兵,但都無功而返,盡管現在南越國表面上臣服于大漢,但大漢對南越國關注和監視一天都沒有停止過,有這么個南越王在前面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