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暗地里做點事情便會容易的多。”
“你說這個呂嘉真的是瞞著南越王做這些事的?”翁銳道。
“其實對我們來說他瞞不瞞都不重要,”孫庸道,“那么多禁物在源源不斷地偷運進南越國,并且還在建立府庫偷偷地貯藏這些禁物,不管是呂嘉自己也罷,或者是他們君臣合謀也罷,明顯是在準備一個重大的事情。”
“這個我們也想到了,”翁銳慨嘆道,“當我們從九重門門主李允那里得知運往南越國的東西時就做過這樣的設想,但沒想這事竟成了真的。”
“看來對方確實已經謀劃很久了,”沌信道,“先是從天工門江都工部開始,打死君庭,抓走朱掌司,逼門主出面解救,把聲勢搞大,然后不斷地生事栽贓,滅火靈門,殺齊蓁一家等等,逼著我們到處找他們,整個江湖的目光也在關注著我們,而他們卻暗地里控制了九重門、玄墨門和仙工坊,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門派,拿錢的拿錢,運東西的運東西,看起來一切都還平平泰泰,絲毫沒起波瀾,說給別人聽人家都未必肯信。”
“本來誰想跟誰動武,誰想造誰的反,他怎么謀劃都跟我們沒什么關系,”翁銳狠聲道,“但這事卻把我們牽扯進去,還把我們的孩子作為人質,我不管他后面都是些什么人,我都要把他拔出來看看!”
“對方的這步棋走得很大,也很巧,”天樞老人道,“看來這后面的人確實不簡單啊。”
對天樞老人來說,自從他把天樞門門主之位交給翁銳的那個時候起,對這江湖之事他就不想再參與,這次只是牽扯到了他的孫子孫玨,他就不得不被攪了進來,既然來了,那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
“天樞前輩說的是,”沌信道,“對方只動了天工門這一招棋,卻抖動了大半個江湖,自己想做的事一件不拉的在往前推進,卻調得我們東奔西跑,到現在都沒有摸清對方的底細。”
“摸清他們的底細只是遲早的事!”天樞老人眼里一道亮光一閃而逝,武林中這樣的存在不多,惹了他這事情一定都小不了。
“師父的話不錯,”翁銳道,“只要他們有想法,只要他們有動作,總能留下些蛛絲馬跡,這些人的底細和他們的目的總能弄清楚的。”
“唉,我只想盡快把玨兒接回來。”龍玉滿臉憂郁的道。
“阿玉,你放心,一定會的。”看著一臉憔悴的龍玉,曾禔在一旁安慰著她,其實她自己心里何嘗不是這樣的想法。
“嗯,娘,我知道。”龍玉輕輕地點了點頭,從曾禔懷里接過孫玥,緊緊地抱在懷里,生怕被人搶去了似的。
“都怪我,到現在還打不過那個星樞子!”說起這件事孫庸就懊悔,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倆差點折在瑤樞山莊。
“這個怨不得你,”曾禔趕緊為兒子開脫,在她眼里,孫庸已經非常強大了,“星樞子身上有將近六十年的修為,你能和他一較高下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師弟,你也不要著急,”當初讓孫庸龍玉兩口子單獨走才造成了孫玨被劫這個后果,翁銳心里一直有點過意不去,“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們都已經在一個局里,就算是拼上我們的命也要把玨兒給救出來。”
“玨兒這件事恐怕沒你們想的那么復雜,”天樞老人道,“按照庸兒回來的說法,星樞子應該已經想好用玨兒來換什么了,他現在還在那個局里等機會,只要不逼他,玨兒應該是安全的。”
“唉,庸兒不是說他們還是念念不忘天樞門嗎,就沖這點同門之宜,他們也應該不會傷害我的玨兒吧?”曾禔嘆口氣,女人總是喜歡把事情往好處想。
“哼,自從他們襲擊了歧門谷,我就不會在相信他會有什么同門之情,”天樞老人冷哼一聲道,“他現在想的只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