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君臨天下,自然是要日理萬機的,衛青把從翁銳那里得來的消息上秉給了漢帝劉徹,但卻一直沒有得到答復,一直等到七八天后,或許是他忽然想起了這事,就讓衛青把翁銳帶進宮來,說他想見見這個當今江湖聞名遐邇的天工門門主。
時值午后,漢帝劉徹要在御書房接待的衛青和翁銳,他們不敢怠慢,早早就等在了外面。
“陛下宣衛青、翁銳覲見。”
不一會功夫,內官就傳來旨意,并在前面領道,衛青跟在后面顯得非常從容,可見他沒少來這里,翁銳多少還是有些好奇和緊張的,畢竟這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皇家的威儀還是有的。
“微臣叩見陛下。”
“翁銳叩見陛下。”
衛青、翁銳一進來還是先行了面君大禮。
“呵呵,翁銳,朕早就聽說過你,”這位年輕的皇上倒是非常自信、輕快,沒有想象的那么威嚴,“平身吧,賜座。”
“謝陛下!”衛青謝過,然后在一側落座,但翁銳并沒有起來。
“翁銳還要謝過陛下不殺之恩!”這是翁銳的真心話,他一直就想如有機會一定要謝過這個饒恕了他全家性命的年輕君主。
“不殺之恩?”劉徹顯然有點不太明白。
“我乃平陽翁檀翁老將軍之孫,”翁銳道,“當年祖父因跟隨劉遂牽扯進七國之亂案中,還是陛下登基,念在祖父當年一片苦心,赦免了我們一家。”
“哦,朕記起來了,”劉徹道,“翁檀老將軍,平陽侯都來為他說過情,雖事已久遠,但翁老將軍當年的舉動確實是對朝廷有功,拒匈奴在先,棄劉遂在后,否則當年的曲周侯酈寄也不會那么容易就攻下趙地,不但該赦,而且還該賞。”
“陛下當年的賞賜已經很多了。”翁銳道。
“好了,別跪著了,起來吧。”劉徹道。
“謝陛下。”翁銳這才起來坐在衛青身旁。
“朕與你雖是初次見面,但卻聽過你的不少傳聞。”劉徹道。
“不敢隱瞞陛下,”翁銳道,“我已經是第二次見陛下了。”
“哦,”劉徹有點不太相信,“你在哪里見過朕?”
“早年我去平陽侯府珍病,正好碰上陛下駕臨侯府,”翁銳道,“因當時來不及回避,就遠遠的跪下恭迎陛下,當年陛下的奕奕神采仍歷歷在目。”
“哈哈哈,對了,你的醫術也是不錯,”劉徹很是開心,“看來朕與你還挺有緣分。”
“翁銳不敢,”翁銳忙道,“能見到陛下是翁銳的榮幸。”
“我聽衛青說你是天工門門主,功夫很好,比衛青還好?”漢帝劉徹道。
“陛下過譽了,一個小小江湖門派不足掛齒,”翁銳道,“衛師兄他是師兄,功夫自然要比我強些。”
“哈哈,衛青你說呢?”劉徹笑道。
“微臣師弟志在江湖,自然比微臣更醉心于修煉,境界也要高出許多,”衛青道,“微臣都和他說過笑話,如果他在軍中,憑他的能耐或許也能榮立軍功拜將封侯也說不定。”
“師兄真是說笑了,”翁銳道,“修為可以有高低,但這拜將封侯不是誰都有這樣的能耐的。”
翁銳之所以插話,是他不想衛青的話說下去,他心里有點怕,如果漢帝劉徹一時高興,當場真的分他一個將軍什么的,他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好在劉徹暫時還沒有這樣的想法。
“你們兩個師兄弟倒是有意思,一見面一直是這么客氣嗎?”因為年紀相仿,作為一代君王劉徹在二人跟前也顯得很是輕松,“聽說你們的師父是位奇人,他現在怎么樣?”
“回陛下,”翁銳道,“師父他現在很好,和師娘一起在淮河邊上的一個小地方隱居,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