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
“呵呵,這都是會享受的高人啊,”劉徹和翁銳他們寒暄幾句,馬上就切入了正題,“聽衛青講,你在南邊有一些發現?”
“是的,陛下,”翁銳道,“本來是些江湖紛爭,但挖的深了就發現了一些端倪,江湖之人對軍國之事不敢妄加揣測,也就是想請師兄解解疑惑而已。”
“軍國無小事,我倒想聽你講講。”劉徹道。
“是,”翁銳道,“我天工門本是偏在一隅的一個小小門派……”
漢帝劉徹能讓翁銳來這里,翁銳也知道他想聽道什么,就簡略的介紹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重點還是仔細說了他們在南越的發現和擔心,當然了,有些事情他還是不能全說,譬如天工門府庫一半錢的去向,還有偷偷運送禁物的九重門等等。
“這么說真有人偷偷往南越運送朝廷禁物?”劉徹道。
“這點確信無疑,”翁銳道,“這背后的除了有極強的江湖勢力參與,還有南越朝廷內部參與的跡象。”
“你說的是南越丞相、太傅呂嘉?”劉徹道。
“種種跡象表明和他有關,但我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翁銳道。
“這沒有直接的證據就不能隨便動他,畢竟他是朝廷封授的南越國太傅。”劉徹道。
“陛下,”衛青道,“這個呂嘉歷經三王,權傾朝野,現在南越國都幾乎被它給控制了,翁師弟帶來的消息,說他為了控制現在的南越王趙嬰齊,主動挑起和滇國的戰事,就是為了表明誰在南越說了算。”
“最近從夜郎國和滇國傳來消息,也確實證實了翁銳的說法,”劉徹道,“看來這個呂嘉還真是個愛挑事的人。”
“陛下只需給我一萬人馬,我就去把這個呂嘉抓來,永遠絕了這個后患。”衛青道。
“這個不行,我說過現在還沒有證據,”劉徹道,“師出有名才能服天下。”
“翁銳不是說了嗎,他們有府庫藏著秘密從大漢境內偷運的禁物,”衛青道,“把它起出來不就有證據了嗎?”
“但這些禁物都是偷偷運過去的,并沒有經過他的手,”劉徹道,“就算是在南越境內有這么個府庫,但都控制在江湖勢力手上,他也可以說和他沒半點關系啊。”
“要抓他的把柄總是有的,”衛青道,“南越這種小國早有二心,一直搖擺不定,早年敢和朝廷交戰,現在又控制著周邊的小國,不斷擴大自己的地盤,遲早會對朝廷形成威脅,最后總是要被滅掉的,何不趁他們羽翼未豐早點動手?”
“現在還不是時候,”劉徹道,“對我大漢來說,南越之地都是疥癬小疾,北方的匈奴才是心腹大患,我們現在正與匈奴爭戰正酣,絕不可以在南方再起戰事,否則我們可能陷入南北同時作戰的局面,這是兵家大忌,等解決了北方匈奴的威脅,再解決南越的事情不遲。”
“哪難道要看著他們慢慢做大?”衛青道。
“當然不能,”劉徹道,“現在須得有個萬全之策,既不要刺激了他們,把他們逼反,也要對他們加以控制,不能讓他們做大,你二位一位是朕的大將軍,一位是當今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天工門門主,我倒是想聽聽,你們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這劉徹以天子之威給這兩人各帶了一頂大帽子,不管你們在朝在野,都是我的臣民,都得替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