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與這些貨有某種干系。”老許道。
“我們這采貨、交貨、啟程和線路安排,都是極隱秘的,難道他們早就跟上我們了?”老祁道。
“肯定不是,”老許道,“我說過,他們要是早知道就不會這么麻煩。”
“恰巧碰上了,卻單單對這貨物感興趣?”老祁道。
“所以這些人的身份才是重點。”老許道。
“會不會是……”
“現在先不說這個了,”老許沒讓老祁的話說下去,“今晚都睡醒點,過了今晚再說。”
※
第二天一大早,天亮了,太陽還沒出來,商隊那邊就開始收拾,做飯的、喂牲口的、理貨的都在忙乎,看樣子他們是想早點啟程。
翁銳他們的行李極為簡單,沒幾下就收拾好了,幾人吃了些早飯,就趕起騾子繼續趕路,在路過商隊營地附近的時候,他們幾個差點笑出聲來,商隊里面有人滿面倦容,怒目而視,還有人一臉輕松,笑著向他們點頭示意。
這很明顯,因為他們的到來,這里有人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也因為啥事都沒發生,而有些人對他們的態度有所轉變,這里面就有老祁。
當翁銳他們幾個老遠打招呼的時候,老許依然是那張平和的臉,和昨天沒太大差別,而老祁已經不再有懷疑的眼光,臉上也有了輕松的笑容。
猜測、恐慌了一晚上,但人家什么也沒做,一大早還趕在自己的前面走了,這的確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卻又十分的慶幸,那怕是自己猜錯了也罷。
翁銳一行人繼續前行,午后就到了一個岔路口,向左是去南越國的路,向右就是通往夜郎國了,翁銳一揮手,他們并沒有在此停留,而是順著右邊的路繼續走了下去,直到大半個時辰之后,他們才在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翁銳的用意很明顯,就是在這里等,看看他們走不走這條路,如果走了另一邊,他也許就要采取些手段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快兩個時辰過去了,就算再慢,商隊也應該趕上來了,這樣的話他們一定是走了另一邊,看來這是往南越運送禁物的九重門商隊無疑了。
“山子,”翁銳道,“往那邊走到南越還有多少路程?”
“也就一兩天路程就能到達武陵郡的鐔城縣,過了那里就到了南越境內了。”朱山道。
“鐔城境內有沒有關隘?”翁銳道。
“沒有,”朱山道,“因為地處偏遠,很少有人走哪里,基本上都是可以自由通行的。”
“他們可真會選路線,呵呵。”鐘鉉輕笑一聲。
“那里有沒有駐軍?”翁銳道。
“這不是戰時,應該沒有多少,”朱山道,“武陵郡應該有些兵馬,但那些兵馬多駐扎在義陵。”
“那義陵的兵馬開過來得多長時間?”翁銳道。
“估計一天就夠了。”朱山道。
“看來可以一試。”翁銳道。
“怎么?你要去請官兵來劫這批貨物?”鐘鉉道。
“這些人中也有不少高手,”翁銳道,“當地的官府恐怕攔不住他們。”
“這些都是禁物,要被官府抓住了他們可就活不成了。”朱玉道。
“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道理。”翁銳笑著道。
“那你怎么去?”朱山道,“這里連一匹好馬都沒有?”
“呵呵,你這就不用管了,”翁銳笑道,“我們可以就地取材,我已經見到了幾匹好馬。”
“你是說要去偷他們的馬?”朱山道。
“這個主意不錯,”鐘鉉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們都不用去,”翁銳道,“我不想讓官府和商隊知道,我一個人去會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