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承天教還不成型,只是為了籠絡人心,基本上都由大祭司掌管,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較為完整的教義。
大祭司承上天神靈的旨意傳達給每個人,高高在上的神靈賜給了月氏人綠洲和荒漠,讓他們可以借此放牧牛羊和隔絕敵人,國王是神靈派來保護月氏人的使者,每個人每個部落都應該衷心擁戴,任何對準月氏人的刀劍都是違背神靈意志的,都將成為所有月氏人的公敵。
最后是最厲害的,就是不信任、不尊崇神靈將會遭到詛咒,死后會托生為畜生,世世代代任人宰割。
承天教的誕生確實給月氏國的政權鞏固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到了后來,大祭司逐漸擁有了越來越大的權利,甚至是國王的繼承和部落間利益的分配都可以染指,一下子就成了月氏部落強者競相爭奪的位置,并且其內部構成也不斷的堅強和完善,到了數十年前,它就成了凌駕于國王之上的,對月氏人,甚至是西域各部族人都有著極強影響力的一個教派。
隨著教派的形成,也隨即誕生了比較嚴密的組織機構,在教內設一名教主,他是最高統治者,代表神靈的旨意。
在教主之下設左右兩個圣使,左使主要控制月氏部落內部的統一,右使主要擔負防止外敵的侵入,甚至向其他國度滲透,刺探消息,為月氏人獲取更多的利益。
那是最強悍也最具權威的存在,是教主的左膀右臂,也是對教主的制衡,自然也是各部落爭奪的焦點。
在兩個圣使之下各設十個衛使,是圣使命令的實際執行者,衛使之下再設若干少使,少使之下是騎士,每個騎士則領有若干門徒,一起構成了一個嚴密的體系。
承天教往中土的滲透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但現在它的勢力卻越來越不容忽視,并且從暗地里開始轉向公開。
經過褚良這么一說,孫庸也是吃了一驚,自己只潛心于修行,但江湖卻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并且這些變化的影響已經加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么說,星樞子在承天教中的位置在圣使之下,位列十衛使之一?”孫庸道。
“是,準確的說是十右衛使,直接聽命于迦南,”褚良道,“能有這個位置,說明他也算得上當今江湖頂尖級的好手了。”
“你今天說胥黎行情見長,是不是也和這個有關?”孫庸道。
“哈哈哈,不愧為天樞門門主,”褚良道,“還真讓您給說著了,這個胥黎現在也是承天衛使之一了,有了承天教撐腰,所以他現在越發的橫了。”
“那這十衛使在中土還有些什么人?”孫庸道。
“承天教在中土的衛使到底有多少人,現在還不清楚,應該不止中土人士,主要還是月氏人,除了前面那兩位,南越那邊似乎還有一位,”褚良道,“衛使位置極高,武功要求也很高,現在他身份都沒有公開,活動還極為機密,這消息也確實不易打聽。”
“那他們都有些什么行動?”孫庸道。
“前些年他們只是暗中培植勢力,設置了很多暗樁,用來搜集他們想要的消息,并悄悄執行他們既定的行動,”褚良道,“這就是天工門一開始就處處受制于他們的主要原因。”
“這么說他們在最近還有了新的行動?”孫庸道。
“哈哈哈,什么話到您孫門主耳朵里都能聽出些蛛絲馬跡,我都不敢說話了。”褚良笑道。
“褚門主見笑了,事一關己就容易急,呵呵。”孫庸陪笑道。
“不妨事,”褚良道,“最近他們的動作可就有點大了,他們已經把目光盯向了一些很具實力的門派,暗地里拉他們入教。”
“您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們也要拉永昌門入教?”孫庸道。
“我們的實力恐怕還入不了人家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