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此話不錯,愿聞其詳。”趙嬰齊道。
“當此兩者勢均力敵時,我等周邊小國就最為安全,”迦南道,“當一方勢大另一方敗退之時,我們的價值就體現出來了,只要跟弱勢的一方結盟呼應,這局勢就會重新拉回相對平衡的局面。”
“先生此言差矣,”趙嬰齊道,“如若我們此時去幫弱者,等他們打完了就要針對我們,這豈不是惹火燒身?”
“王上難道就沒想過,”迦南道,“就算我們現在不去和匈奴、樓蘭結盟,如若大漢打敗了匈奴,他就會放過南越?”
“我們已經臣附,他為什么還要打我們?”趙嬰齊道。
“王上可不要忘了,南越對大漢的臣附是怎么來的,”迦南道,“這可都是武王多次打敗漢庭大軍之后才得來的,要是當時就輸了,現在的南越還存在嗎?”
“迦南先生所言極是,”呂嘉道,“我們現在的地位來之不易,絕不是卑躬屈膝就能得來的,在這上面王上不要心存僥幸。”
一直被擠得沒話說的呂嘉終于搶到了說話的機會,在平時,王庭之上多數時候只能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連趙嬰齊的話都很少,今天被這個迦南一來就搶了風頭已經十分的不爽。
“丞相說的是,”趙嬰齊道,“以前這外事皆靠丞相,現在迦南先生一來,丞相也可以多一個商量的人了。”
趙嬰齊被壓的實在是太久了,他可不管迦南是什么人,能拉著他刷刷存在感也是極好的,看見呂嘉不爽他就更開心了,故意把迦南推到前面,這不是你帶來的嗎,反正啥時候我也說了不算。
“這么說請迦南先生為我南越國師這件事王上是同意了?”呂嘉一定要表現出是他在王上跟前竭力推薦的。
“當然,”趙嬰齊道,“迦南先生不光勇武可冠南越,其才華見識也是高于常人,此乃我南越之幸,迦南上前聽封。”
“謝王上!”迦南這會還真的跪了下去,行了君臣之禮。
“寡人現在就封迦南先生為南越國師,”趙嬰齊道,“就此昭告天下,群臣百姓皆可以國師稱之,上朝可與丞相同座,再另置一座國師府給國師居住。”
“謝王上!”迦南叩謝道,“祝我王江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