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迦南道,“我們現在處于一個非常微妙的時期,要時時讓整個江湖感到你們的存在,但還不能到處樹敵,最好是不要給人看到你們直接參與教中之事的痕跡。”
“既然都這么公開開教了,為什么還要半遮半掩?”胥黎道,“這實在是有點不痛快。”
“這里面的學問可大了,”迦南道,“今天給諸位請來了一位高人,會給諸位將講后面的具體行事方式和要點。”
迦南轉身對魏子道“去請先生。”
魏子點點頭轉身去了,沒過多久,出來一位老者,走路都有點顫顫巍巍,身披一件寬大的灰色斗篷,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只露著兩只眼睛,魏子直接將他引到前面主位上手的位置坐下。
迦南起身口稱“先生”行禮,眾人也即刻起身稱呼“先生”行禮。
先生抬抬手,讓大家繼續坐下,才開口道“今天是你們承天教八衛使的正式第一次碰頭,是教中大事,圣使一定要我來說說,事關重大,那我就簡而言之……”
看起來這人年歲不小,但他這一簡而言之竟講了近一個時辰,涉及教宗明義、行事機巧、進退法度、秘法要害等等,甚至還包含一些武學精義,讓這些人聽得如沐甘霖,連迦南都頻頻點頭。
迦南是一位武者,也是位宗師,但和他相比,這為先生更是位智者,有了它的點撥,眾人頓感豁然開朗,思路清晰。
在他講完臨走的時候,還拍了拍站在那里一起行禮的土衛使應難的肩膀,從眼睛里都能看出他的笑意。
“師父,這土衛使什么職責您還沒說呢。”火衛使呂瑋第一次見應難,見他們年紀相仿,不僅有些好奇。
“呵呵,”迦南笑道,“他的身世是個秘密,他的職責也是個秘密,而且會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