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銳這次回天工山,受到了隆重而又熱烈的歡迎,這是他做門主以來從未體會到過的,不光君瑞等幾位掌司迎到了外山門,所有在山上的門眾都到了內山門里的道路兩邊夾道歡迎。
翁銳這次下山時間太長,雖中間有通消息,但畢竟已有大半年時間,大家想念他也是理所應當的,況且他已經早早把自己要回來的消息穿傳到了山上。
翁銳的用意很明顯,不管是山上發生了什么,還是他在外面聽到了什么,他都不想讓人感到他在搞突然襲擊,來去都要光明磊落,他才是堂堂正正的天工門門主。
“我只是回個家,用不著搞這么隆重,呵呵。”翁銳笑著對在身邊陪著的君瑞道。
“門主這回出去,歷盡艱辛,為本門擋了許多災難,大伙見您回來,這高興都是從心眼里發出來的,呵呵。”君瑞也笑道。
在翁銳離開的這些天里,君瑞成了天工門實際的當家人,不但沒誤了門人子弟的修行,還把整個天工門打理得井井有條,人人情緒高漲,沒有任何衰敗之相。
不管翁銳在外面有沒有聽到什么,回到這里他就是門主,君瑞在這一點上把握得很準,既然知道了門主要回山的日期,這個面子他說什么也是要做的。
翁銳笑著和山上認識的以及還不認識的人打著招呼,并揮手讓他們散去,朱玉跟在二人身后也很自然的和大家招呼著,其他的幾位掌司隨后跟著,直接到了天工山的中心大殿天璇殿,在這里君瑞早就做好了接待的準備。
朱玉這次并沒有將女兒翁嫻帶在身邊,或許她對孫玨的事心有余悸,或許她還有其他的想法,總之她將孩子繼續留在了八公山。
“恭迎門主回山!”
等翁銳在門主之位坐定,司修君瑞、司律沌和、司禮君軒、司黍沌生、司藝沌明齊聲躬身行禮,這六大掌司還差司工朱山,他在外面慣了,基本都不回來。
“諸位掌司,”翁銳道,“近段時間我一直不在,門內事情多有仗于諸位,山上山下打理得井井有條,一派興旺之像,有勞諸位了。”
“門主辛苦,”君瑞道,“誰不知道天工門能有今天,全都仰仗門主的高瞻遠矚,運籌帷幄,我等也就是唯門主之命是從而已。”
“別的不說,就我門中當下所遇之事,也是當今江湖絕無僅有的大事難事,”沌和道,“門主這么長時間奔波于外,歷經數戰,尋求各種化解之法,那才換得本門這點安寧,我等怎敢專功。”
“是啊,門主在外確實辛苦,我也是一起經歷過一段的。”君軒也趕緊附和道。
“呵呵,你們就不要恭維我了,”翁銳輕笑一聲道,“我非常清楚,天工門這次所遇到的挑戰非常之大,這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門派,而是極大的一股江湖勢力,背景復雜,牽扯面廣,還遠沒有到化解的時候,我也是弄得焦頭爛額,還是理不清頭緒,這不還得趕回來和大家商量應對之策。”
“我們處在深山絕谷之中,對外面的情況不甚了解,如何應對,自然還是要聽門主號令。”君瑞客氣道。
“現在外面的情況確實變化很大,”翁銳道,“從我們的工部被襲,君庭被殺,到一步步陷入別人布下的圈套,背了許多黑鍋,到現在都無法洗白,現在承天教又公然開教,到處設立廟宇傳法,籠絡信眾,迦南新近又做了南越國師,動作頻頻,大有統領江湖之勢,所以我們必須得有所作為,否則就只有被動挨打得份了。”
翁銳把君庭被殺的事提出來,還是要天工門的人不要忘記這事是對方先挑起來的,我們的應對是我們必須有的反應,但他的擔心還是出現了。
“門主,我聽說最近外面沒人再找我們各地工部麻煩了,”沌生道,“只要我們外面能繼續做生意,門內又能清凈修行,為什么還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