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哥哥,我們這回要去哪里?”朱玉道。
“我想回趟長安?!蔽啼J道。
從天蒼山出來,翁銳卸下了一個包袱,卻又背上了一個包袱,給亢宿仙人的承諾他已經(jīng)兌現(xiàn)了,但蒼南子秦瀚要他做的事他就沒理由推脫,繞來繞去,這事竟和他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醫(yī)道師傅秦鴻,翁銳只是偶爾碰上的,一次救命之恩不經(jīng)讓他結(jié)識了秦家,還認識了醫(yī)術(shù),如果秦師傅真是神醫(yī)扁鵲的后人,那他自己的醫(yī)術(shù)也可以算是這位醫(yī)神的遺傳。
從亢宿仙人那里算,朱玉已經(jīng)可以說是神醫(yī)扁鵲的后輩傳人,但從秦師傅這里算,他也應(yīng)該是粘了不少光的。
翁銳想回長安,不僅是要把秦師傅的身世弄清楚,如果猜想被證實,他就會把亢宿仙人的醫(yī)書傳給秦師傅,這對亢宿仙人來說那是愿上加愿,讓秦家的醫(yī)術(shù)在本門得已流傳,另外他還想去找找?guī)熜中l(wèi)青,因為他對當下的情勢又有了新的看法。
他們剛下山,就在山下意外碰到了兩個人,雖相隔十多年了,但翁銳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袁岳袁淵,怎么是你們?”翁銳驚道。
“翁大哥,不不,翁門主,我們是專門來找你們的。”袁淵激動的道。
“哈哈哈,什么門主不門主的,叫大哥就很親切,”翁銳笑道,“你說是吧,袁岳大哥。”
“不不,還是叫翁門主好。”袁岳話不多,被翁銳這么一說,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因為當年他們在漢水上遇到的時候比過年齡,翁銳只比袁淵大幾個月,而要比袁岳小兩歲。
“你說你們是專程來找我們的?”翁銳道。
“是啊,我們找到這里可是費了不少勁?!痹瑴Y道。
“袁大哥,你們來的可真巧,再晚來一會我們可就離開這兒了。”朱玉也十分興奮地道。
“我們也是緊趕慢趕,就怕錯過?!痹瑴Y道。
“你們怎么知道我們來這里了?”翁銳道。
“我們是從巴中九重門來的,”袁淵道,“是朱掌司告訴我們的。”
“?。磕銈円娢腋缌耍俊敝煊竦溃八€好嗎?”
“朱掌司他……”
“袁淵,”袁岳打斷了袁淵的話,“朱掌司他很好。”
“對對,他很好?!痹瑴Y也趕緊附和道。
這小小的變化哪逃得過翁銳的眼睛,他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哥他怎么了?”朱玉也聽出了這話里不尋常的味道。
“沒…沒什么,都挺好的?!北凰麄儍扇艘槐?,袁岳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
“看來山子真的出事了,”翁銳的臉上也嚴肅起來,“袁大哥,山子出什么事了?”
“是…是出了一點事,但也不是很嚴重,”袁岳道,“你們真的不用著急。”
“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說呀!”朱玉急道。
“朱掌司被人打了,受了點傷?!痹赖馈?
“誰?誰把我哥打了?”朱玉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像是被承天教的祿天衛(wèi)使巴菲打傷的,但真的不嚴重。”袁岳道。
“什么叫好像?承天教的人去了九重門?”翁銳道。
“當時我們并不在哪里,只是后來去了才聽說的,”袁岳道,“朱掌司以天工門的名義收購了九重門,并做了九重門的門主,因為斷了所有往南越運貨的商路,那個迦南的弟子魏子和祿天衛(wèi)使巴菲帶了不少人來到九重門,沒說幾句朱掌司就和魏子打起來了,魏子打不過朱掌司,還差點讓他給殺了,巴菲為了救魏子才把朱掌司給傷了?!?
“后來怎么樣了?”朱玉急道。
“后來鐘鉉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