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為了救朱掌司就和巴菲打起來了,”袁岳道,“聽說他們打了上百招也沒分出勝負(fù),最后就不打了,抬著被朱掌司打傷的魏子走了。”
“哦,”翁銳長舒一口氣道,“謝天謝地,還好有鐘鉉在那里。”
“我哥真的沒事?”朱玉道。
“真的沒事,”袁岳道,“我們在那里還跟我們說話和開玩笑呢。”
“玉兒,你放心吧,有鐘鉉在那里你哥不會有事的,看來我們得順道去一趟巴中九重門了,”翁銳轉(zhuǎn)而對袁家兄弟道,“我們一起走,路上慢慢聊。”
眾人重整鞍馬行李,結(jié)伙上路。
“你們?yōu)槭裁匆椅覀儯俊蔽啼J邊走邊道。
“嘿嘿,嘿嘿。”袁淵嘿嘿的笑著看著袁岳。
“嘿嘿,”袁岳也尬笑一聲,“還是你說吧,你比我會說。”
“好吧,我來說,”袁淵道,“是這樣的……”
路上時間有的是,這個袁淵又生性活潑愛說話,他幾乎是從他們第一次見面認(rèn)識說起,一直說到了現(xiàn)在。
原來這哥倆從家里出來,立志要學(xué)些本事,闖蕩江湖,第一個碰上的就是九重門的李豫他們,隨后就認(rèn)識了翁銳朱山和朱玉,還在郊郢看他們和人打了一架,隨后跟著李豫闖蕩了一段時間,由于對九重門的生意經(jīng)沒太大的興趣,最后就自己去闖蕩了。
再往后來就是他們漫長的闖蕩生涯了,加入過好幾個門派,到最后都是偷偷溜走了,也去過很多地方,也不知自己該留在哪里,武功雖有進(jìn)展,但談不上有什么成就,生活的手段也沒學(xué)到什么,到現(xiàn)在三十多歲了,還在四處流落。
這樣倒有一個好處,就是到哪里都能聽到翁銳的名聲,并且他的名聲越來越大,一直到了他們根本無法企及的地步。
其實這些年江湖中年輕一代中有名的人多了,但他們就只認(rèn)識翁銳,他們有時候都有點后悔,當(dāng)初要是能跟著翁銳走,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很有名了,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了交集,想再認(rèn)識都沒了可能。
但人生是沒有回頭路的,也是沒有后悔藥的,不管你想干什么,總還是要解決肚子問題的,他們這樣想著,就想到了九重門,但等他們到了九重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他們想象中的九重門了,幾乎被打殘,而且已經(jīng)換了主人,現(xiàn)在幾乎就是天工門的一個分支了。
這倒讓他們有了另外一個收獲,他們本來是不知道也不好意思去找翁銳,現(xiàn)在到成了一個現(xiàn)成的機會,從朱山那里聽說翁銳去了天蒼山之后,這兩人忙不迭就跟了過來,總算是沒有錯過,在山下碰上了他們。
“呵呵,你們完全沒有必要為這事跑過來,”翁銳在聽了他們地敘說后道,“你們可以留在九重門,想學(xué)功夫山子也可以教你們的,他現(xiàn)在功夫也是很好的。”
“我們跟朱掌司說了,他不肯,”袁淵道,“他說他的功夫是不能隨便教人的,要是想學(xué)生意他一定教。”
“那也不一定要到這里來啊,呵呵,”翁銳笑道,“他隨便給你們安排一個天工門的工部就可以了,既可以做生意養(yǎng)家糊口,同時也可以學(xué)點功夫強身健體,每個工部都有很厲害的人。”
“銳哥哥,你別老這么說呀,”朱玉道,“袁大哥他們專程來找你,你這么說好像你不高興人家來似的。”
“哦,沒有,沒有,”翁銳趕緊道,“多年未見,我這也不是怕他們跑冤枉路嗎。”
“其實也不是就為了學(xué)點功夫,”袁岳道,“這些年翁門主在江湖聲名大了,不光功夫好,還有很多人敬仰,我們也是想有機會跟著翁門主見見世面。”
“嗨,那都是些虛名,”翁銳道,“只要有心,哪里都能見到世面,我們這一路走,正好可以聊聊。”
“是,是,”袁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