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道,“我們兄弟想聽翁門主談談江湖事呢?!?
“哈哈,我這可沒有什么好談的,”翁銳道,“你們兄弟倆這一路走來,我還想聽聽最近江湖發生了什么事呢。”
“最近江湖的事就屬天承教的多了。”袁淵道。
“好啊,我就想聽聽天承教的事,你快說說。”翁銳道。
一聽翁銳要聽他講天承教的事,袁淵十分開心,這似乎是一項十分崇高的榮譽。
“承天教可能要完了?!痹瑴Y道。
“什么?承天教要完了?”朱玉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前段時間不是承天教在各地不斷建廟宇,有很多人入教嗎?”
“以前是這樣,可現在不同了,”袁淵道,“這個承天教發展太快了,連朝廷都不放心了,現在朝廷已經發了‘禁魔令’,將承天教定性為魔教,要各地官府全力為之,務必將所有的廟宇限期拆除,如有違者,當以反叛論處。”
“啊,這是是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朱玉道。
“就是最近的事,”袁淵道,“現在各地官府陸續收到這道圣令,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拆廟,有些地方還在準備。”
“呵呵,沒想到師兄的動作還真快,我還想盡快去長安促成這件事呢?!蔽啼J很是滿意的笑道。
“銳哥哥,你知道這件事?”朱玉問道。
“什么叫我知道,你也知道啊,”翁銳道,“你忘了,我們從八公山出來的時候,師父讓阿成去往長安送信去了。”
“你說的送信就是這個‘禁魔令’?”朱玉道。
“當然不是,”翁銳道,“我只是陳述了這其中的利害,這圣令當然是要當今圣上自己做出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次的‘禁魔令’這么厲害?!痹瑴Y道。
“但這也有些麻煩?!痹赖馈?
“什么麻煩?”翁銳道。
“這段時間天承教擴展很快,原因也很復雜,”袁岳道,“這里面不光有廟宇威嚴的震懾,鼓動人們拜神求福祈求保佑的話術說辭,還有人把入教當成謀財的手段,一旦和巨大的利益相關,入教那些江湖人心里就有了諸多盤算,甚至有一些官員王侯的利益也扯在里邊,恐怕要禁也不是那么容易?!?
“這么說你們已經看到一些不容易的事情了?”翁銳道。
“是啊,”袁岳道,“我們這一路走來,有些廟直接就拆了,有些卻不容易,就連官府的人去了也不敢強行拆除,有些地方還打了起來,反正是很亂的?!?
“這么說,皇上就算下了圣旨這些廟也不見得能完全拆除?”翁銳道。
“我覺得是這樣,”袁岳道,“反正皇上也不是每個地方都有能看到的?!?
“但要違反圣旨這可是死罪啊,”翁銳道,“誰敢做這樣的事?”
“這我就不知道了,”袁岳道,“現在有很多百姓也信這個,現在把廟拆了,百姓也有很多怨言?!?
“這些人也真是的,”朱玉氣憤道,“明明是騙他們的,他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呵呵,你也不用生氣,”翁銳道,“這普通百姓哪能想那么多,花一點錢祈求那么大的愿心誰都感覺是賺了的,怎么會反對呢?”
“哪現在怎么辦?”朱玉道。
“我也說不準,”翁銳道,“看來我們這一路要多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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