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話,這恐怕也不是沌陽師兄愿意看到的吧。”
“雖說我跟隨師父多年,但在天工門你才是門主,”沌陽道,“那你說這事該怎么辦吧?”
翁銳心道,什么叫我才是門主,難道現在就已經有人認為我不是門主了嗎?
“既然沌陽師兄這么說,那我就談談我的看法,”翁銳道,“我想老門主大禮的事先放放,我們的首要任務還是要先找到老門主,假若他老人家真的已經仙游,我們再舉行大禮也不遲。”
“哪要是找不到呢?”沌陽道。
“怎么會呢?”翁銳道,“沌陽師兄跟老門主修行多年,對他老人家的心思和習慣可以說了如指掌,只要您給指點指點,我想一定能夠找到。”
“這么說要是找不到那就是我的責任了?”沌陽道。
“我沒這個意思,”翁銳道,“要真沒找到,哪到有兩種可能,一是老門主還在,只是他不想見我們,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老門主選的福地太隱秘了,我們一時難以找到。”
“這么說要是找不到你就要一直找下去?”沌陽道。
“是,”翁銳看來對這一點很是堅持,“否則我對門人和江湖同道都交代不下去。”
“我要說我已經盡力找過了,你相信嗎?”看來這位天工子的大弟子已經很不高興了,連門主都不叫了。
“我相信,”翁銳道,“所以說,連沌陽師兄都這么上心,我就更不能輕易放棄了。”
“你這什么意思啊,”沌和終于忍不住了,沌和是他的師兄,怎么也不能讓他失了面子,“師父尸骨未寒,你就是攔著不讓行大禮,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沌和掌司,你過分了吧!”翁銳虎目一睜,精光大盛,但隨即一顯而收。
“我怎么過分了,”看來今天沌和是不想給翁銳面子了,“不是你師父你是不覺得心疼,他人都沒了,我們怎么就不能讓他早點受禮升天?”
翁銳終于看明白了,這天工山上的人一直還都把他當作個外人,老門主在的時候都還有些收斂,現在一聽說老門主不在了,一個個開始呲牙了,拿老門主來說事是假,真正的擠兌他才是真,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辦完,還不能如了他們的意。
“我知道,老門主一直都沒收我為弟子,但他老人家指點、傳功的恩德我沒有一天敢忘,”翁銳道,“我不是想攔著大禮這件事,我是怕老門主還在,傳出去成為江湖的笑話。”
“門主還是不能相信我師父帶回來的消息是真的?”君瑞道。
“我沒親歷,總要想法證實一下。”翁銳道。
“這就是你不讓各工部的門人弟子回山致禮的原因?”看來君瑞對翁銳這樣處理也很不滿意。
“這不正好,”翁銳道,“可以讓他們在各地仔細尋找老門主的下落。”
“我看這不是想尋找老門主,是你另有所圖吧?”君瑞道。
“哪君瑞掌司就說說看,我圖得是什么?”翁銳直了直身子,顯得對君瑞的話很感興趣。
“你是還想和承天教去拼個你死我活?”君瑞道。
“不是我想,是承天教在一直逼著我們這樣做!”翁銳道,“從君庭被殺開始,到各處挑事、嫁禍、造謠,前一陣子還差點殺了山子,難道要我們看著這些不為所動嗎?”
“就我所知,我們現在早不是承天教的目標了,”君瑞道,“我們天工門的宗旨就是不介入江湖糾紛,我們還有必要拿所有門人子弟的性命去爭這個高低嗎?”
“聽君瑞掌司的意思,我們死了人就這么算了?”翁銳道。
“那不算也要看自己的能耐,”君瑞道,“老門主已經仙游,就算是門主自己在那位迦南手下也不只走了十幾招嗎?難道我們要拼光嗎?”
“迦南是很厲害,但也不見得不可戰勝,”翁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