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從未想過要老門主怎樣,我選擇和他繼續斗,自然有我的道理,最終誰勝誰負恐怕還很難說?!?
“我看你就是有私心,”君瑞道,“要斗你自己去斗,不要拉上整個天工門。”
“哦,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翁銳道,“君瑞掌司不妨說說,我到底有什么私心?”
“我知道你師兄是當朝大將軍,”君瑞道,“但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你用不著把整個天工門拉去給朝廷賣力吧?”
“哼,我看你是怕死吧?”朱山也終于忍不住了,“堂堂一個天工門,號稱道門三圣,被人欺到門上殺了人,到最后要連個屁都不敢放,這傳出去恐怕要讓整個江湖笑一百年吧,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你丟不起人你可以離開啊,”君瑞道,“反正你也從來都沒有認為自己是天工門的人。”
“哈哈,你說對了,我是隨時都可以離開的,”朱山道,“但有些人的心恐怕早就不在這天工山上了吧?”
“你這話什么意思?”君瑞道。
“你剛才在說門主有私心,哪我問你,你就沒有私心?”朱山道。
“我一直呆在天工山,教導督促門人子弟修煉,我能有什么私心?”君瑞道。
“喲喲喲,你把自己說得太干凈了吧,”朱山道,“這些年我掙了多少錢我自己清楚,現在就可以到府庫去看看,還剩下多少,這錢都到哪里去了?”
“哼,你掙錢是你自己的事,我花錢是門主授權的,”君瑞道,“這事上回門主回山我已經做過說明,門主也沒有反對。”
“嗬,你說得倒是輕巧,一句門主沒有反對就可以對付過去了?”朱山幾乎要指著君瑞鼻子了,“你敢說這里面沒有你的私心?”
“我有什么私心你說出來?”君瑞站起來狠聲道。
“你不要對我那么兇,你自己心里清楚,”朱山道,“南越國一直和我們作對,現在又和承天教搞得如膠似漆,迦南還做了南越國的國師,你都把這些錢用到了南越,你說我可以說出你有什么私心來?!?
這個朱山果然厲害,一上來就引開話題,句句戳中君瑞要害,這對天工門來說,那簡直是叛逆之罪了,要這樣下去就差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