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這些人欺負了我們這么久,該我們出口惡氣了。”龍玉也道。
“你們兩個就不要給我搗亂了,”曾禔堅決制止道,“玉兒有孕在身,是絕對不能去的,阿玉你就留在家里幫我帶孩子,再大的事也不缺你們兩個人。”
“對對對,玉兒不能去,”龍玉趕緊道,“她現在可是我們大家的寶貝,嘻嘻。”
“龍姐姐,你又笑我了。”朱玉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
“對,你們兩個就留在家里吧,”孫庸道,“省得動起手來還要照顧你們,呵呵。”
“誰要你照顧了,你別瞧不起人。”龍玉眼睛一瞪。
“好好好,你們都很厲害。”孫庸趕緊陪不是。
“哈哈哈!”
經兩個女人一鬧,本來有點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但就在這時,阿成進來稟報,說附近天工門工部有人求見翁銳,翁銳出去了沒一會就回來了,手上又拿著一個信箋。
“這是怎么啦?又有人來送信?”孫庸道。
“不錯,是沌信派人送來的。”翁銳說著將已經打開的信箋遞給了師父天樞老人。
天樞老人展開信仔細的看了看道:“看來他們也是有點坐不住了。”
“師父您的意思他們是在故意制造緊張氣氛?”翁銳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孫庸道,“你們兩人的話像打啞謎似的。”
因為是天工門內的信箋,孫庸沒有要過來看,天樞老人也沒有給別人看,看他們兩人開始探討,孫庸才敢有此一問。
“是這樣的,”翁銳道,“最近承天教的很多地方又開始鬧騰,有些被關的了廟宇重新打開,有些被毀壞的也著手修復,誰來制止就跟誰干,有人撐腰,動靜還不小,這里面不光有各種江湖勢力,有些地方官府也卷入沖突,已經造成不少傷亡,天工門里也有。”
“他們這什么意思?是想起來造反嗎?”孫庸道。
“看樣子像,但他們并沒那么說,”翁銳道,“各地反饋回來的消息竟出奇的一致,就是想求天姆保佑,就是要保護天姆廟,誰反對就是對天姆不敬,天姆必會降罪。”
“別小看了這幾句話,很具煽動力,”天樞老人道,“特別是最后兩句,連后面會采取什么行動都講明白了。”
“這么說他們是在暗示朝廷?”翁銳道。
“哼哼,我看他們是在暗示你,”天樞老人道,“你不是要管這件事嗎,他們就是為給你看,你要覺得兜不住,就不要再管,要是不服,就盡快做個了斷。”
“這不明擺著是挑戰朝廷嗎,難道朝廷就這么看著嗎?”孫庸道。
“這不是有官府扯在里面嗎,”翁銳道,“在我看來,朝廷暫時還不想把這事情激化,就想把承天教和官府的沖突控制在這個層面,前面在打仗,后面再激起民變就不好了。”
“怎么就那么巧?”孫庸道,“衛師兄剛剛被派往軍中,他們就在大漢境內蠢蠢欲動,莫非這里面真有是么聯系?”
“這個分析有道理,”翁銳道,“他們指望這個要想徹底動了大漢的根基還是不夠的,但讓朝廷有所顧忌而減輕北境的壓力倒是可以實現的。”
“前面一直猜測他們可能與匈奴有聯系,”天樞老人道,“現在看來,基本上算是明著呼應了,衛青來信恐怕也是在提醒你們這一點。”
“那這么說來,衛師兄還是希望我們以江湖勢力來平息這件事,”翁銳道,“這樣就算打起來,也只是江湖糾紛,不會太影響到大漢內部的穩定,陛下也可解脫這個包袱。”
“這本來就是小皇帝的意思,你衛師兄只是替他說出來而已,呵呵。”天樞老人道。
“唉,這朝廷的事真是復雜。”曾禔不覺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