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我在這里先謝過大家,諸位先回屋休息,養精蓄銳,等季門主他們一會到了,我們再一起商議如何?”
“翁門主剛到,哪您就先稍事休息,我們就靜等您的招呼。”
皇甫嘉和公孫兆先拱手告退,其他的人也說了幾句客套話都回各自房間去了,朱山也忙命人給翁銳和孫庸準備飯食。
盡管每個人都盡量顯出輕松自在的樣子,但誰都能感受到一場大戰前緊張的氛圍。
戌末亥初,大山的黑影已經將古鎮團團包圍,一層薄霧籠罩,天上的星星都很難看到,古道上看不到一個人,整個鎮子上也難得看到一兩處微弱的燈光,周圍一片靜謐,連聲狗叫都沒有。
匯源老鋪的后堂這時候坐著不少人,除了先前到的人,林楓和季瑜他們也到了。
林楓是和師父陰柔一起來的,當然他的那個小師娘丁蘭也來了,就像她自己走出家門的時候說的,陰柔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而不管他要去干什么。
季瑜這回也是兩個人來的,盡管宓陽以前不怎么看得起翁銳,但這些年翁銳的表現確實蓋過他實在太多,在他跟前,宓陽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傲氣,隨著年齡的增長也內斂了很多,天璣老人特地要季瑜帶他出來歷練歷練,他知道這樣的場面很多人一生恐怕都難遇一次。
“諸位,”翁銳聲音不大,但從容而堅定,“今天大家能匯聚在這里,虛話我就不說了,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承天教的迦南和他后面那個神秘人,只要能將這兩人除掉,遍布天下的承天教教眾也就成了一盤散沙,成不了什么氣候。”
“翁門主,你說的這個我們知道,”林楓道,“但你能確定你說的那兩個人現在一定在那個地方?”
“我這里得到的消息是他們應該在,”季瑜道,“臨出來之前我暗地里見過一個人,現為承天教的一位長使,他們現在得到的指示就是不斷挑撥所謂教眾和官府的關系,還說官府最好能燒掉廟宇打死幾個人就好了,并得到暗示,說上面在策劃重大的行動。”
“我知道你說的這個人,”翁銳沒把這話說下去,“他們現在已經有點窮兇極惡了,就算官府不動,他們也可能冒充官府去做這種事,同樣也可以激起民憤。”
“季門主你還是沒說明這兩個人到底在不在啊?”林楓道。
“如此重大的事情,肯定他們重要的人要在一起商量合計,迦南就是其中一位,”季瑜道,“他最近出現的軌跡就消失在附近,這樣的推測應該靠得住。”
“這個我這里也可以證實,”沌信道,“自從我見他進去,從臥龍谷出來的幾處山路都有我們的人監視,從沒見到他出來。”
“那有沒有見到有人進去呢?”林楓道。
“這個還真有,”沌信道,“陰山三鬼就進去了。”
“他們還不是有不少衛使嗎?”鐘鉉道。
“這個我也得到一些消息,”沌信道,“木天衛星樞子本來已經下山,但天樞門的云樞子也一定要帶弟子去歷練一下,帶著這么個累贅很是尷尬,他一氣之下又回山去了。”
“我看他根本就沒想去,”孫庸道,“他們之間也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還有那個火天衛呂瑋,呂嘉根本就沒想讓他來,”沌信道,“他太知道此去的兇險,就以要起兵攻漢的名義把他留在了南越。”
“你們還是停一下吧,讓翁門主把話說完。”
這些人來這里都很興奮,翁銳剛開了個頭,話就被林楓打斷,你一言我一語,翁銳也只能等大家把話說完,但陰柔輕聲阻止了大家。
“大家不要猜了,不管是那個神秘的人在不在,迦南一定在,并且還不會跑,”翁銳道,“此前的種種安排,說明迦南早有準備,他現在也是想刺激我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