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個了斷,想解決了我們好集中精力去和朝廷對抗。”
“他就那么自信一定能勝我們?”鐘鉉道。
“從他沒把所有的衛(wèi)使都找來,說明他覺得自己有把握,”翁銳道,“只是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恐怕我們只有到了那里才會知道。”
“管他什么藥,把這根藥引子拔了,什么藥也就都沒用了。”季瑜道。
“是啊,所以我想讓沌信給大家介紹一下里面的情況,”翁銳道,“他是我們這里為一進去過的一個。”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因為這才是他們今晚要聽的核心內容。
“那我就說說吧,”見眾人的目光投向自己,沌信拿出一幅手繪的畫圖,借著忽明忽暗的燈光,指著上面的標記道:“這里是臥龍谷的入口……”
沌信比較詳細的介紹了他所看到的情況,山嶺、河流、湖澗、道路、木橋、房屋位置等一一指出,并對哪里有機關、哪里有暗樁也作了說明。
“為了不打草驚蛇,很多東西我只是遠遠的看過,沒敢靠得太近,”沌信道,“到跟前到底會怎么樣我也不很清楚,并且一定還有很多東西我沒有看到的,大家只能到時隨機應變了。”
“從沌信掌祭了解到的情況來看,出入臥龍谷有三條道,而中心就是飛龍坪,”翁銳道,“我們就分三路同時往里攻,最后到飛龍坪聚集。”
“這樣好,就算是他想跑,也要給他堵回去!”林楓道。
“別說跑了,沒準他們正在那里等著我們呢。”孫庸道。
“那翁門主你就分派人手吧。”陰柔雖說輩分地位都在那里,但這回主要是以翁銳為首,所以什么事他都要把翁銳推在前面。
“我先提個要求,”皇甫嘉道,“我和公孫兄以及我們帶來的玄墨、仙工和其他工門門派的一些人,讓我們從正面的谷口攻入。”
“為什么?”對這為位墨門的少門主的話,朱山頗不以為意。
“朱掌司,”皇甫嘉道,“自從承天教開始活動,雖說天工門工部首當其沖,但后來工門各派受到的壓榨和欺凌只有更盛,我更是身負殺父之仇,今天來的雖只是一些代表,但也表明從此工門各派將與承天教水火不容,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誰也不想再給自己留后路,是死是活,在此一舉!”
皇甫嘉短短幾句話說得鏗鏘有力,工門各派也紛紛同聲附和,群情激憤,可見他們也是不想再過那種受盡欺凌的屈辱日子,是天工門,準確的說,是翁銳所創(chuàng)造的機會,也是他們翻身的唯一機會。
翁銳掃視了一眼,陰柔、季瑜、孫庸等紛紛點頭,這段以工門而起的江湖風波,最后也要工門各派去直接面對,翁銳也一時感慨不已。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成敗在此一舉,”翁銳道,“左路以陰大俠、林楓為主,君桃、沌儀和丁姑娘再加上天工門數(shù)人為一路。”
“還是以師父為主吧,我聽師父的,嘿嘿。”林楓的話惹來一陣笑聲。
“我們也聽陰大俠的,哈哈。”眾人道。
“好,左路就拜托陰大俠了。”翁銳看向陰柔,陰柔只是微笑著揮了揮手,并沒說話。
“右路就以季門主為首,”翁銳道,“鐘鉉、君軒、宓陽、沌信再加上天工門數(shù)人為一路,你看這樣行吧?”
“好,有他們幾個跟著你就放心吧。”季瑜道。
“正中一路我和和皇甫門主帶著,加上孫庸、公孫兆、山子和其他剩下的人為一路,”翁銳道,“我們這一路人數(shù)最多,也最為浩蕩。”
“人手分配好了,說說我們具體怎么做吧。”季瑜道。
“我們這里離臥龍谷有一百多里山路,足足要走一天,”翁銳道,“我們急急忙忙趕過去,勞師遠征不合算,不妨我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