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門水的深淺。
“皇甫門主,你這說什么呢,快快起來,”翁銳硬是將皇甫嘉拉了起來,“我們工門各派能和和睦睦的做生意也是我的愿望,怎么就弄出一個教主來,讓別人聽著笑話?!?
“我不管別人怎么看,我們現(xiàn)在認(rèn)定您就是我們工門的教主,”皇甫嘉道,“怎么著也得比我們這些門主高一層吧,呵呵?!?
不管怎么樣,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意思也表達(dá)清楚了,皇甫嘉也變得輕松起來,如果有翁銳這棵大樹罩著,以后就不怕有人再欺負(fù)他們了。
“工門教主,我看這叫法很好啊,”朱山道,“以后我們也聽教主號令?!?
天工山上朱山已經(jīng)傷透了心,現(xiàn)在有了這么一個提法,他現(xiàn)得比任何人都積極。
“好啦,你就不要在這里添亂了,”翁銳制止朱山道,“還是趕緊招呼大家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走啊,一起走,”孫庸擠眼一笑道,“翁大教主!”
“你……”翁銳無奈地?fù)u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