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帶來的沖擊。
“這事太大了,你為什么沒有在第一時間交給陛下?”衛青道。
“我怎么交給陛下?”翁銳反問道,“那些人我一個都不熟。”
“你是說你信不過陛下派去的那些人?”衛青道。
“你是大將軍,你信得過嗎?”翁銳道,他這也算是回答,在這個朝廷,他唯一信得過的就只有師兄衛青。
“呼……”衛青長舒了一口氣,“也是,這個事要是出一點差錯,我們都可能承擔不起。”
“哪你看現在怎么辦?”翁銳道。
“這個應高心機太深,其計劃也是十分惡毒,”衛青道,“這個事情不能拖,必須立即稟報陛下。”
“這是你的事,呵呵,”翁銳輕松道,“只要把這東西交到你手上,我的事就算辦完了。”
“那可不行,”衛青道,“這次你幫朝廷挑掉這塊毒瘤,居功至偉,陛下還等著賞賜你呢,你一定得去。”
“呵呵,要說有功也是你大將軍的功,”翁銳道,“我一個山野之人要這些也是沒用,陛下給我的賞賜已經夠多了,我就不去了。”
“這也是陛下的意思。”衛青的意思這個你推脫不了的。
“好,那就見見陛下,”翁銳知道這個是推脫不掉的,“這也算是給陛下一個交代。”
“這才對嘛,呵呵,”衛青笑道,“陰石大哥的病現在怎么樣了?”
“他的隱疾還會不時復發,”翁銳道,“這段時間你沒回來,我就一直呆在那邊,經過這陣子的一些治療,發病的頻率雖有減少,但還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玉兒近期就能到長安,但愿她能有更好的方法。”
“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衛青道,“等這兩天有空,我也要過去看看。”
※※※
第二天午后,衛青帶著翁銳,著便服進宮來到御書房,衛青先行進去稟報,不久內官就把翁銳也請了進去。
“鄉野草民翁銳叩見陛下。”翁銳上前行了面君大禮。
“翁先生免禮,快快請起,”漢帝劉徹親自上前將翁銳扶起,“賜座。”
漢帝劉徹并沒有稱呼翁銳為翁門主,其實在心里,劉徹也是不愿接受在他的治下有這種江湖勢力的存在。
“先生,請!”有內官上前延引翁銳在衛青身旁,整個氛圍非常客氣。
“謝陛下!”翁銳再次行禮謝過,等劉徹入座后才和衛青一起坐下。
“翁先生,”劉徹道,“你這次在漢匈交戰的非常時刻,能將應高、迦南一班人等以及魔教的老巢一舉鏟除,這可是為朝廷立下了大功啊。”
“這都是陛下運籌帷幄,我等只是遵照陛下旨意行事,怎敢專居此功,”翁銳道,“再說了,魔教對國家的威脅還遠沒有徹底根除,我等還是誠惶誠恐。”
“哈哈哈哈,翁先生不必過慮,”劉徹道,“剛才衛大將軍已經將應高的部署計劃給朕看了,這件事也確實需要立即去辦,但這些小事就不必再勞頓翁先生,衛青也不用再過問此事,集中精力處理好北境戰事,我自會安排妥當。”
“陛下英明!”衛青、翁銳齊聲道,兩人心里也頓時輕松許多。
“翁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向你請教。”劉徹道。
“翁銳不敢,陛下請講。”翁銳拱手道。
“應高等人謀劃多年,一心想毀我大漢江山,既然有此詳實的計劃,為什么要將它輕易送到先生手上?”劉徹道。
“陛下明鑒,翁銳認為無非是兩個原因,”翁銳道,“大漢自建朝以來,歷代君主都推行休養生息政策,勵精圖治,到了陛下施政,我大漢國力空前壯大,民富國強,還將匈奴打得節節敗退,我想,應高也是看到這種趨勢,對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