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感到絕望了的緣故吧。”
翁銳當然不敢在這里說應高認為劉徹窮兵黷武、漢家氣勢走衰的話,但也基本就是應高的話,說起來也是非常自然。
“他自己是這么說的?”看來劉徹想知道更多一點,應高死了,他只能問翁銳了。
“不敢隱瞞陛下,我自己也問過他這句話,”翁銳道,“他說朝廷殺了他家七十余口,他想毀了大漢江山,但現在大漢如此強大,就算是能夠讓它亂上幾十年,也依然達不成他所愿,還不如用它來換下他孫子應難的性命,為他們應家留點血脈。”
“這就是你所說的第二個原因?”劉徹道。
“是的,陛下,”翁銳知道漢帝劉徹對放走應難的關切,“和大漢江山的穩固相比,我覺得一個受傷幾乎武功被廢的應難真的不值一提,況且現在是我大漢對匈奴用兵的關鍵時期,鏟除境內的隱患是當務之急,所以用應難來換這個秘密計劃我就擅自作主了,還請陛下恕罪。”
“翁先生的想法并沒有錯,何罪之有?”劉徹道,“只是讓這叛賊余孽逃走,終究是個禍患。”
“是。”翁銳只能輕聲答應一聲,啥話都不能講,他和這個應難其實有著類似的經歷,他可不想讓這位強勢的帝王多想。
“陛下如若覺得不妥,我這就帶人將他們抓回來。”衛青一看劉徹一直糾結于此事,這個時候他也得墊一句話,不要就此惹出什么亂子。
“罷了,隨他去吧,”劉徹道,“朝廷有朝廷的法度,江湖也有江湖的規矩,不要說他們身受重傷武功被廢,就算是他們沒有受傷,我們大漢也不至于怕了他們,呵呵。”
“陛下英明!”衛青道。
衛青知道漢帝劉徹對這件事是有些不滿的,但前面既然讓翁銳去辦這件事,現在就不能多說,所以既表達了態度,也顯示了大度,但帝王的霸氣還是展露無疑。
翁銳對這點早就想得很清楚,明白劉徹不至于因為這點事和他翻臉,反正他也不用每天見他,這件事完了他就依舊回歸江湖,過他的自在生活。
“翁先生,我有一個建議,”劉徹試探道,“以先生之才,如若能為朝廷所用,必能高官厚祿,光耀門庭,先生意下如何?”
“謝陛下恩德,”翁銳趕緊施禮道,“為陛下、為朝廷辦事,翁銳在哪里都不敢推脫,只是久居江湖,懶散慣了,就怕一不小心誤了陛下的大事,翁銳只想做一介平民,享天倫之樂,還望陛下恩準。”
“哈哈哈,我就是這么一說,翁先生不必在意,”劉徹道,“翁先生這次為朝廷立了大功,你又不愿做官,這怎么賞賜倒讓我為難了。”
“陛下對翁家恩德齊天,翁銳當為陛下竭盡全力,”翁銳道,“不敢再受陛下賞賜。”
“呵呵,這怎么行,”劉徹道,“我不光要賞你,有功之人都得賞,只是你這個特別重要,我要好好想想,不知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稟陛下,”翁銳道,“這些年我雖在山野之中,但對修行、武功頗有所感,以后除了清修,也希望同我大漢境內的年輕一代多些交流,取長補短,提高境界,以此足以。”
“呵呵,這倒是一件妙事,”劉徹道,“既是翁先生志在山野,我就不勉強了,我聽說應高等人盤踞的臥龍谷風景不錯,是個修行的地方,我將它賜給你作為清修之場如何?”
“謝陛下,”這個翁銳倒是沒有推辭,趕緊稱謝,“那地方倒還真是不錯,原來就有人在此修行,只是后來被應高、迦南他們搶了去,要是整修一下,確實是個好去處。”
“好,那我就再賜你一萬金,連同道路、房屋都統統整修一下,”劉徹道,“這樣我大漢境內的士子武士,青年才俊,都可到那里參學進修,正好也可以讓翁先生為我大漢多培養一些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