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哥哥,你怎么沒睡?”朱玉站到他身邊輕聲道。
“哦,玉兒,你怎么起來了,”翁銳關切地給她拉了拉衣服,“夜里涼,剛生完孩子你要小心點。”
“我看你不在我就起來了,”朱玉道,“這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不睡?”
“我睡不著,”翁銳道,“這些年你跟著我東奔西跑,我們不光有了嫻兒,現(xiàn)在還有了冕兒,這都是你的功勞,我真的要謝謝你。”
翁銳說著,一只手攬著朱玉的肩膀,一只手拉著朱玉的手,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并低頭輕輕的親了一下朱玉的額頭。
“你我是夫妻,不用說這些的。”朱玉溫柔的道。
“就算是夫妻,有時也難免有照顧不周的地方,”翁銳道,“一想起這些,心中難免有些歉疚。”
這大晚上的,還站在院子里,怎么就說起歉疚的事來了,這話讓朱玉心中咯噔了一下。
“銳哥哥,我感覺你最近好像有心事?”朱玉不動聲色道。
“沒…沒有,”朱玉的突然發(fā)問讓翁銳覺得有點不太自在,但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就是天工別院的這期成員都快半年了,差不多也該滿期了,我有點不太放心。”
“他們都已經(jīng)是有些武功境界的人了,”朱玉道,“他們平時都是自己修行,相互切磋,就算你不在,也該沒多少關系吧。”
“沒關系是沒關系,”翁銳道,“只是一手操辦了這件事,又是第一次做,總覺得要做得圓滿一點。”
“呵呵,看來你對那里的人還是蠻在乎的。”
雖說在笑,但朱玉的笑聲里明顯缺少了溫度,并且她輕輕地推開翁銳的手,站直了身子,兩人之間就有了一定的距離,她幾乎已經(jīng)是在明說,那里有你非常在乎的人吧?
翁銳躊躇了一下道“我最在乎的還是你和我們的孩子。”
翁銳說完,又想去攬朱玉的肩膀,但被她輕輕的推開了,并且轉(zhuǎn)身面對著他。
“銳哥哥,你真的沒事?”朱玉道,“你沒什么話要說?”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翁銳輕松道,“夜深天涼了,回屋休息吧。”
朱玉愣愣的看了翁銳一眼,也沒有回應他,自己默默地走回了屋子。
翁銳能感覺到朱玉話里的意思,他很想現(xiàn)在就對朱玉說了,但他一是怕朱玉一下子接受不了,在這里鬧騰起來也不好看,另外他也想先跟莫珺商量一下,怎么說也應該有她一些配合,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能先回屋睡覺。
過得兩天,翁銳去了八爺那里一趟,回來說天工別院傳來消息,要他盡快回去一趟,朱玉當然也也沒阻攔,但她心里卻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在翁銳出去了數(shù)天之后,她安排好兩個孩子,悄悄的出門,一個人去了臥龍谷,等她到了翁銳的門前,正好聽到了翁銳對莫珺說他有信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