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另外一個人,要不他還是個男人嗎?”
“你的意思這個莫珺我們也得認下了?”惠氏道。
“都到了這份上,我們不認還有用嗎?”翁奇道。
“爹,娘,”翁銳道,“珺兒她是個很開通的姑娘,她說她不在乎名份的。”
“她不在乎你就得更在乎,”翁奇道,“不能因為人家姑娘開通你就欺負人家。”
“唉,這都是作孽呀,”惠氏無奈道,“哪這玉兒能接受嗎?”
“那都是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事了,”翁奇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是誰捅的簍子誰就得自己去補,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我是擔心兩個孩子,冕兒還那么小。”惠氏道。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翁奇道,“哪個孩子都是娘的心頭肉,玉兒會把它們照顧好的。”
“那就讓珺兒來這里,我們也算正式見見吧,”惠氏道,“總不能讓人家孩子在家里別別扭扭吧。”
就這樣,翁銳和莫珺一起拜見了翁氏夫婦,也算是接納了莫珺,家里的氣氛總算是緩和了一些,住了些日子,翁銳就再次動了去找朱玉的念頭,雖說回來沒多久,但父母卻很支持。
翁銳想,既然朱玉沒有回平陽,那他肯定是去了荊州,朱山是她的親哥哥,那里地方大,條件又好,這個時候去那里總是可以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