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理解朱山的無奈。
朱山依舊沉默,過了很久翁銳道“她走的時候就沒說過什么話?”
“他只是說她要去了結一個心愿。”說這句話,朱山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說完了又顯得有些懊悔,重重的將茶杯放在了幾案之上。
“我過兩天就去找她,”翁銳道,“兩個孩子就請你費心了。”
“這個不用你操心,”朱山道,“我是孩子的舅舅。”
翁銳真的就沒有待多久,他也沒有像往常一樣住在朱山的府邸,而是和莫珺一起住在客棧,他也要照顧一下莫珺的感受,只是每天都去朱山那里陪陪兩個孩子,不管大人怎么樣,孩子總是他自己的。
過得三四天,翁銳和莫珺就出發了,朱山沒來送行,連個天工門的人都沒有,因為翁銳不讓,他覺得他和莫珺兩人悄悄地走比較自在一些,也不會刺激到孩子,何況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做的事也做了,他也要去認真的完成一個自己的心愿。
當聽到朱山說朱玉要去了結一個心愿的話時,翁銳就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這話是朱山故意說出來的,可見他也不想看到妹妹和翁銳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當年從仙人崖出來,朱玉含淚沖亢宿仙人喊過一句“我一定會回來的”,這一幕翁銳依然歷歷在目,他知道朱玉是個念舊的人,也是個重諾的人,她說過要回去就一定會回去,何況她還一直在說有很多問題要向師父請教呢。
去仙人崖的路雖不好走,但翁銳依然有些記憶,以他現在的功夫,那些個豺狼猛獸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翁銳也不會傷了他們,那些個外圍的毒瘴機關就更不用說了,就這樣他們異常順利的到了仙人崖。
遠遠看去,這里的房屋、山洞依舊,格局基本沒啥變化,雖說天氣悶熱,但這情景卻有些蕭索,高高低低的田畦里雜草和莊家蔬菜混在一起,有數只雞在里面隨意地啄食,看起來很久已經沒有人打理這些地了。
他們一步步走上臺地,到了那一排房屋前面,屋前的院子挺干凈,但顯然不是最近兩天打掃的,東西放置也很整齊,看起來這里確實還有人生活,只是不見了一直喜歡趴在這里的那只狗,也沒見大白和小灰那兩只白猿迎出來。
“秦前輩!玉兒!”翁銳的喊聲在空蕩蕩的山谷回響,隔了很久也沒有任何回應。
“秦前輩!玉兒!”翁銳繼續道,“我是翁銳,來看你們了!”
除了山里的風聲和鳥鳴,還是一片寂靜。
翁銳忽然有了一種不安的預感,沖上前去查看前排的各間房屋和后面的山洞,除了能看出不久前這里還住過人之外,什么人也沒有看到,就算是住過人的地方,也是有些時間沒住了。
“是不是玉姐姐沒來這里?”莫珺道。
“不,他們來過。”翁銳道。
“他們?”莫珺有些疑惑。
“除了亢宿仙人的房間,還有兩個房間住過人,玉兒住過的屋子我看得出來,廚房也有用過的痕跡,”翁銳道,“他們一定來過這里。”
翁銳的他們里還包含誰,他沒說,莫珺也沒問,這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極為復雜的情感。
“那他們去哪兒了?”莫珺道。
“或許去山上轉了吧。”翁銳情緒有些低落,但這句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敷衍。
“我們去找找吧。”莫珺道。
“好。”
翁銳嘴上說好,但他已經不報什么希望,朱玉既然想躲開他,自然有她的辦法,這時候去找多半也是白找。
對莫珺來說,這里是一個傳說中住過神仙的地方,眼里充滿好奇,自然想到處看看,翁銳想做的事他得陪著,但找得到找不到人她自然沒有翁銳那么上心,接近自然,融入自然,她有一種天生的本能。
翁銳帶著莫珺沿著他曾經和和朱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