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君瑞到了南越國做了大將軍之后,也得到過迦南的不少指點,武功境界又提高不少,盡管對打敗翁銳還沒有把握,但膽氣卻是壯了不少。
“能不用強就不要用強,”沌陽道,“他現在的實力不可小覷,只要能維持當下的現狀,我們也不必過多生事,我們有的是時間。”
當下的現狀是什么,就是翁銳啥事都不管,沌陽就是事實上的門主,對他們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第二天午時一到,天工山的鐘聲準時鳴響,掌祭以上的各級管事一個不落的都聚集到了天璇殿。
“喲,這不是君瑞嗎?”翁銳坐在門主位置上啥話沒說,倒先調侃起君瑞來,“你的南越大將軍不是做得好好的嗎,怎么又回來了?”
“回門主話,”君瑞道,“既是門主召集掌祭以上的管事回山議事,我這個司修怎么敢不遵從?”
雖說做了大將軍,但現在總是有點窩心,君瑞不想提這個茬,但也是在強調,我還是天工門地司修。
“哦,對了,你還是我門中司修,山中弟子還等著你給大家講習武功修行呢,”翁銳道,“只是這天工山地處偏遠,清苦異常,不知會不會耽誤了大將軍建功立業,升官發財?”
君瑞去做南越大將軍,那幾乎是在跟翁銳和大漢挑明對著干了,要說翁銳對此一點都不生氣那肯定是假的,雖沒有對他造成多大影響,但敲打敲打他還是要的。
“門主錯了,”君瑞道,“作為天工門弟子,修的就是清靜無欲,怎敢留戀升官發財,做這個將軍,也只是一個南越人保家衛國的本分,這也不枉了我們所待的這塊土地。”
君瑞的話也是理直氣壯,我就是南越人,這里也是南越的地方,我做個大將軍保衛它也不為過吧。
“哈哈哈,有一點大將軍可能還沒弄明白,”翁銳道,“在當今天子治下,南越也是大漢的領土,保衛國土,那也得忠于大漢不是?”
“那是你的天子,不是我的,”看來君瑞今天沒有想讓步的意思,“我的君主是南越王!”
“這么說南越已經反了?或者說趙嬰齊已經自立為皇帝?”翁銳道。
“你……”這可是大事,君瑞自不敢亂說,一臉尷尬。
“門主,”沌陽上前一步道,“今天鳴鐘九響,天璇殿議事,我們議的該不會就是這件事吧?”
看見翁銳旁若無人地一直調侃君瑞,沌陽不得不插話打斷。
“哦,對對對,”翁銳好像剛想起來似的,“這幾年承天教擾亂江湖,殺我門人,挑釁天工門,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寧,為了這件事,我不得不四處奔波,很少顧及山上的事務,先是君瑞,后面是大師兄,都將山上諸事處理得井井有條,現在這件事已經放下了,我就想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議議,這天工門以后怎么辦?”
翁銳這句話使沌陽、沌和、君瑞等人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現在太平了,門主是要收回權力嗎?
“此次平滅承天教,門主勞苦功高,”沌陽是老江湖,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會輕易表態的,“現在江湖聲威無人能蓋過門主,天工門更是唯門主馬首是瞻,您是門主,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大師兄過獎了,我翁銳何德何能敢領平滅承天教之天功,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翁銳說到這里,他的眼睛一個個掃過參加過剿滅承天教地眾人臉上,這里面無非是朱山、君軒、沌儀、沌信、君桃等人,其他的人等翁銳的眼光掃過來,不是低下,就是看往別處,總之極不自然。
“我是這么想的,”翁銳繼續道,“我天工門能有今天,老門主和諸代前輩都在看著,每代門主也都應擔起責任,殫精竭慮,勵精圖治,將我天工門不斷發揚光大,這才能不辜負先輩們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