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翁銳的這句話更像是要把權力收回了。
“我看現在就很好,”沌和終于有點忍不住了,“門主您只管您的逍遙自在,天工門又沌陽師兄料理,有我諸位兄弟和眾弟子輔佐,天工門定會發揚光大,不會辱沒了先輩。”
“你說這話可得有點良心,”朱山道,“這兩年門主是在逍遙?為了天工門的安危他出生入死多少次,你們哪一個換一下試試?”
不管怎么說,朱山是翁銳帶上天工山的,就算是有妹妹朱玉的那點過節,那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在這里的立場他是不會變的。
“朱掌司,”沌陽道,“沒有人敢否認門主的豐功偉績,大家不是在商量嗎?我不是剛才也在說大家唯門主馬首是瞻嗎?”
“這有什么好商量的,”朱山道,“既然門主回來了,那山上的事就由門主親自做出決定,我們其他人執行就是了,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什么天經地義,這天工山又不是誰一個人的。”君瑞嘟囔道。
“那你什么意思?”朱山道,“你還像原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想把錢給誰就給誰?你們眼里還有門主嗎?”
“你是怕眼里沒有你吧,”君瑞道,“你是幫天工門掙了錢,但那也是天工門的錢,怎么用也輪不著你說吧?”
“門主讓大家議事,我說說怎么啦?”朱山嘲道,“你該不是怕我揭你老底,說你拿錢買官去做吧?”
“你胡說?你有什么根據?”君瑞一拉架勢怒道。
“山子,別鬧了,”看看快打起來了,翁銳趕緊制止道,“就是商量點門主擔責的事,怎么又扯起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
“不管怎么商量,天工山上的事就是不能由一個人說了算?”沌和道。
“大師兄您也是這意思?”翁銳道。
“我聽門主的。”沌陽始終就是這句話。
“那大家的意思呢?”翁銳終于把目光再次投向了大殿里的眾人。
大廳里立即響起了不少附和之聲,也響起了數聲哀嘆、跺腳、砸拳之聲,但卻沒人站出來明確反對,君軒實在看不下去了,一甩手自己氣鼓鼓的出了大殿。
“不管大家怎么想,我都沒有意見,”翁銳道,“怎么做,都由以后的門主去決定吧,我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只是想說一件事,就是這個門主我不想做了。”
翁銳的話一出,大殿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誰也沒有料到會是這個結局,更有不少人開始面露愧色和不安,覺得自己的話說早了。
“門主,這件事您要慎重。”沌陽道。
“這事我早就想好了,”翁銳道,“此次上山就是為了把這件事解決掉。”
“那您心里可有人選?”沌陽道。
“我覺得您就很合適。”翁銳道。
“我的道行修為哪能但此大任?”沌陽客氣道。
“您是老門主的大弟子,”翁銳道,“您跟隨老門主多年,修為、歷煉都屬上乘,在門內也是眾望所歸,我覺得沒有人比您更合適了。”
“師兄,我贊同門主的話,沒有人比您更合適了。”沌和趕緊道。
沌和的話引起了一片附和之聲,雖然這里面也有君瑞,但翁銳明顯從他臉上看出了一絲失落。
“既是門主決心禪位,哪我這個司工也不要做了,”朱山這回也沒再堅持,“我就回荊州做點生意,怎么著都能養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