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銳一行趕到峟仙醫(yī)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沙康等人襲擊這里七八天以后的事了,就算是在聽到這一陰謀立即動身,星夜兼程,還是沒有趕上。
這一路上,翁銳和呂信可沒有少打聽,他們很想知道朱玉他們的消息,但又怕聽到消息,因為在這個時候,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但很不幸,在離成都還有三四天路程的時候,他們還是聽到了他們想聽而又不敢聽的消息。
但最初的消息零散而混亂,而且沒有一個是能夠肯定的或能夠被證實的。
承天教強人再現(xiàn)江湖,很多人被殺。
這次是承天教的右使沙康領頭,比那個迦南還厲害,光衛(wèi)使就帶了五六個,是專門為了復仇而來。
翁銳滅了承天教,承天教要滅了他全家。
華陽別院院主翁銳發(fā)妻在蜀郡開的峟仙醫(yī)館遭到血洗,死了有二十多人,光是往出抬就抬了半天。
沙康威猛兇狠,功夫超群,峟仙醫(yī)館幾乎被他拆掉。
昔日的醫(yī)毒小神女朱玉大發(fā)神威,承天教險遭滅門。
峟仙醫(yī)館機關重重,進去就沒有人出得來的。
十小劍士排名第七的鐘鉉和沙康對陣,受了重傷,生死難料。
神秘暗器“含沙射影”驚現(xiàn)峟仙醫(yī)館,威力爆棚,承天教聞風喪膽。
承天教右使沙康搶了一個小孩落荒而逃。
峟仙醫(yī)館重新開業(yè),承天教無力回天。
……
翁銳他們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心焦,這簡直就是一場當今江湖的巔峰對決,但那里確實只有朱玉和鐘鉉兩個人,他們有那么多人要保護,出一點差錯后果就不堪設想。
翁銳急著趕路,焦急地想著各種可能性和補救之策,呂信邊走便忙著探聽各種消息,倒是莫珺表現(xiàn)得比較冷靜,她把最近幾天的消息歸納梳理了一下,倒是越來越有信心。
“翁哥哥,你也不要心急,”莫珺道,“情況可能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糟。”
“你為什么這么想?”翁銳道。
“我分析過了我們得到消息的每一條,沒有那條消息明確說峟仙醫(yī)館之戰(zhàn)我們這邊死了人。”莫珺道。
“那峟仙醫(yī)館遭血洗,死了二十多人是怎么回事?”翁銳道。
“但這并不能說明死的就是我們的人,”莫珺道,“江湖人傳話看見了就說,可能不明就里,根本就不知道內(nèi)情。”
“對方那么厲害,沙康的功夫和迦南有得一拼,”翁銳道,“我們這邊能打的就玉兒和鐘鉉兩個人,其他的那些弟子還都排不上用場,怎么可能不死人?”
“單憑個人較量我們這邊肯定不是對手,”莫珺道,“但取勝不是光靠武力,還要靠腦子,更要懂得借助一些客觀的條件。”
“莫姑娘,你是說峟仙醫(yī)館的機關?”呂信道,“這個我倒是聽說了,為建這個醫(yī)館,朱山朱門主可沒少花心思。”
“還不至這個,”莫珺道,“玉兒姐姐手上似乎又一件非常厲害的暗器,叫什么‘含沙射影’,連那個沙康都非常忌憚,還有就是玉兒姐姐用毒的本事當今江湖無人能敵,她要真用上了這些手段,取勝也不是沒有可能。”
“暗器?我沒聽說他身邊有什么厲害的暗器啊?”翁銳道。
“院主,這也有可能,”呂信道,“玉兒離開您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她自己對于機巧就頗有研究,或者說遇到什么厲害的江湖異人相贈也說不定,你們當年闖蕩江湖可是掙下了很大的江湖名聲,很多人也因你們受益。”
“要這么說,他們這是創(chuàng)造了奇跡?”翁銳道。
“還有更神奇的呢,”呂信道,“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傳得跟神人一樣,暗器毒藥并用,幾乎無人能近她之身,以一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