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陛下臣民,還是請陛下示下吧。”
“丞相的話也不無道理,”劉徹道,“這些商人能來這里,一是我大漢的富庶和良物精品很多,他們要花重金購買,二是他們也帶來了不少來自西域或者更遠地方的珍寶物產,也可豐富我大漢域內物品,還有一點,他們不只是樓蘭商人,還有西域很多方國,或者更遠地方的商隊,大漢對他們也不能失了禮數。”
“陛下圣明,”李蔡道,“我們要對付的是承天教的余孽和失勢搗亂的樓蘭貴族,老百姓還是要給他們活路,他們才會安寧臣服。”
“這話我也知道,”霍去病不服氣的道,“這些承天教余孽和樓蘭貴族臉上又沒有寫字,我怎么去對付他們?”
“所以我說啊,要找出如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良策。”劉徹道。
“在我們打敗河西的匈奴、羌人和樓蘭之后,還有人心懷不軌潛入長安鬧事,說明他們后面還是有些依仗的,”李蔡道,“要是能把這些依仗連根拔起,恐怕以后就沒有人敢再這么囂張了。”
“也就是說西域樓蘭、匈奴、羌人的殘存勢力不但存在,還報有一定幻想,”霍去病道,“他們這么做還是沒有想真正臣服,還是想制造混亂,卷土重來?”
“哈哈哈,我看我們的驃騎將軍是越來越有見識了,你說是吧,衛卿?”劉徹笑道。
“陛下所言甚是,”衛青道,“去病這些年經陛下悉心調教,沙場歷練,膽識和見識都堪稱空前,這是陛下之恩,大漢之福啊。”
“這么說衛卿同意去病的分析?”劉徹道。
“去病分析的確實有道理,”衛青道,“但在我想來,我大漢占據河西以后,分設武威、酒泉兩郡,分割了匈奴和羌人的聯系,扼住了通往西域各國的門戶,就算樓蘭失勢貴族有些什么想法,已經很難實現,現在也只是一些垂死的掙扎,不足為慮。”
“哪以衛卿的意思呢?”劉徹道。
“回陛下,臣以為還是應該先以清除承天教的影響為重。”
衛青道:“昔日承天教在中土惑亂人心,很多人不明就里涉入其中,盡管后來做了一些清除,但有不少人心里或許還沒忘記,這次承天教的人只是在江湖偶爾出現,就有一些人和江湖門派蠢蠢欲動,只有徹底打掉承天教,才能讓那些人死心,以維護我朝長久安寧。”
“但那些西域樓蘭人、匈奴人畢竟還是承天教生存的土壤,”劉徹道,“就算是清除了中土的承天教余孽恐怕也不能斷根啊。”
“陛下,這個好辦,”霍去病道,“您再給我兩萬兵馬,不,一萬就夠了,我定能將樓蘭承天教的殘余勢力蕩平。”
“哈哈哈,還是去病年輕勇武啊,”漢帝劉徹很是開心道,“這事讓我先考慮考慮,衛卿你們也商議一下,看看如何處置為好。”
“是,陛下。”衛青躬身回答,但他的內心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