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河西一帶要不知道司徒幫主的名頭恐怕怎么死都不知道。”孫庸道。
“名不名頭的無所謂,”司徒橫道,“我在這河西幾十年,被人第一次被人欺上門來要燒房子,這話要是傳出去了,河西我也就不用混了。”
“呵呵,燒不燒房子也無所謂,”呂信道,“只是我們東家想見你談一筆生意而已。”
“生意可以慢慢談,這句話得先有個了結,”司徒橫慢慢道,“否則,恐讓人覺得我是怕房子被燒才來談這筆生意的。”
“哼,堂堂幫主,你這話好生無聊,”陰石依舊冷冷道,“你想怎樣?”
“能說這句話一定是位高人,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司徒橫道,“我們倆比一場,要是你贏了,這房子你要燒隨便,要是你輸了,認個錯把這句話收回也就算了。”
“為一句話打這一架多沒意思,”陰石平常雖不愛繞彎子,但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來的目的,“你要輸了,我們問什么你就得說什么。”
“那也要你打贏了再說。”
司徒橫眼里忽然精光大盛,一股宏大的氣息勃然而發,身子一晃已經到了屋外的小院子,手里已經多了一把厚重冷森的彎刀。
陰石站起身來,緩步來到屋外,在司徒橫數步開外站定,緩緩抽出了他手中的劍。
這個院子不大,這兩人一拉開架勢,其他人都紛紛后退,幾乎都貼近了墻根,或者干脆就退回屋里去。
司徒橫雖嘴里說得輕松,但這時已經是殺氣奔涌,長期在戈壁求生,他不會放過任何對手,這才使他的威懾力夠強,沒人敢隨便對黑水幫提出挑戰。
反觀陰石,倒是沒那么多殺氣,他凝神靜氣,只想打敗這個司徒橫,好向他打聽事,這個人和他沒仇,死不死的真無所謂。
陰石的輕松更進一步激怒了司徒橫,就在陰石一個呼吸的間隙,司徒橫一個斜身踏步,手中彎刀像輪彎月撩向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