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師伯,我也給您看看。”翁銳道。
“我是真的沒事,呵呵。”
天工老人雖說著沒事,但也沒有拒絕翁銳伸過來的手,對他眼中的這個孩子他不光喜歡,還很信任,就連門主之位他都愿意給他,對他有今天的成就更是得意于自己的助力。
正如天工老人說的,他確實沒事,經(jīng)脈不虛不滯,但翁銳卻明顯感到他的內(nèi)力消耗有點過度,現(xiàn)在氣血連八爺都比不上,以他這樣的狀況,是很難撐起一場大戰(zhàn)的。
“天工師伯,”翁銳試探著道,“我們剛來的時候您是在給八爺療傷吧?”
“沒有,我在和他一起修習(xí)一門新的武功。”天工老人道
“是啊,這個迦南還是很厲害的,”八爺?shù)溃拔覀儍扇藥状魏退皇郑@家伙都能應(yīng)付,上回差點就殺了他,但不知這回他又能想出什么招,我們還得再琢磨琢磨。”
翁銳心說,八爺啊八爺,您聰明一世,最終還是讓天工師伯給騙了,他借修習(xí)武功之際偷偷給您療傷,自己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受損,您還不知,但他卻沒有明說,只是道:“八爺,現(xiàn)在我們到了,您二老就歇一下,解決迦南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對,還有我,”陰石道,“我等這天已經(jīng)很久了。”
這是陰石的真心話,他和迦南的心結(jié)也很深。
“這怎么行,”八爺?shù)溃拔乙呀?jīng)和他約定好了,我和他的事情自己解決,你們不必插手。”
“八爺,您不信我們?”翁銳道。
“這跟信不信無關(guān),”天工老人道,“人生在世,很多事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和老叫化能到這里,那是命里注定的,逃都逃不掉,你們年輕人時間還長,這點事就不要跟我們搶了,呵呵。”
“但是……”
“但是什么?”
翁銳話一出口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是在擔(dān)心天工老人的內(nèi)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但天工老人的追問他又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出實情,只好繞開了這個話題。
翁銳假裝猶豫的一下子道:“我是擔(dān)心這兩天迦南又會出什么新的幺蛾子。”
“你還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天工老人道,“昨天他打傷老叫化后急于要搶從那個維嘉身上掉下來的東西,看他那么著急,我也就跟著搶了,結(jié)果那東西被撕成了兩半,這家伙索要不成,氣呼呼地拿著另一半就回他的狗窩去了,后面還傳話出來,要休戰(zhàn)三日,會不會和這東西有關(guān)?”
“黑水遺寶!”翁銳脫口而出,剛才聽維嘉回來偷襲八爺?shù)臅r候他已經(jīng)這么想了。
“什么黑水遺寶?”八爺問道,天工老人也睜大了眼睛。
“這是個什么東西我也說不清……”翁銳遂把他們在觻得遇到的事簡略說了一遍,理了一下這個“黑水遺寶”的來龍去脈。
“我也沒看出這東西有啥神奇啊,奇奇怪怪的一個破書卷而已。”八爺?shù)馈?
“你二老看過了?”翁銳道。
天工老人道:“看是看過,但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怕迦南那個老東西來搶,就把他藏起來了,呵呵。”
“那你還不趕快拿出來給銳兒他們看看?”八爺?shù)溃皼]準(zhǔn)他們就能看出點門道來。”
天工老人從一架馬鞍下拿出那卷剩下一半的殘存黑水遺寶,慢慢的把它攤開,最后終于看到了它的殘貌,兩片的殘片麂皮卷上是一些曲里拐彎的文字符號,剩下四片都是一些星星點點的一些圓點,有大有小,還有一些暗紅色的線條,可能是時間久遠(yuǎn)的緣故,有些地方都快看不清了。
“這是什么呀,”端詳了半天孫庸道,“這些符號看上去像文字,但一個也不認(rèn)識,后面的星星點點曲里拐彎,還都是殘片,這黑水遺寶到底是個啥東西呀?”
“我看著像是張星相圖,”莫君道,“我以前在一本書上看